似与世隔绝的小村庄,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医疗系统,虽然简单,却能在关键时刻发挥重要作用。这份发现,让他对这个村庄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确认了是村长的声音,李茂这才敢小心翼翼地打开家门,探出头去,目光在四周搜寻着。只见村长正带着几个村民向李枫家走去,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严肃和关切。村长似乎也注意到了李茂的窥视,他停下脚步,朝李茂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询问和担忧:“李茂,你见到之前来李枫家的那些人了吗?”
李茂的心中一紧,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但又迅速摇了摇头,解释道:“我……我只见到了他们的背影,没敢靠近。村长,那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来我们村?”村长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轻叹一声,说道:“这些事情你暂时不用多问,我会处理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待在家里,保护好自己和你的牛,知道吗?”
李茂连连点头,他明白,自己虽然想帮忙,但在这种情况下,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保护好自己,不给村长和村民们添乱。
给村长打下手的,果然就是张木匠、石匠以及几个平日里总能在田间地头见到的中年男人。他们有的手持木棍,有的握着镰刀,尽管装备简陋,但那份守护家园的坚定却不容小觑。李茂望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心中暗自思量,这些人或许就是村上仅有的壮丁了吧?在这个偏远的村落里,每一个劳动力都是宝贵的。
不久,远处驶来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车身斑驳,仿佛记录着岁月的痕迹。几个村民小心翼翼地将李枫抬上了担架,他的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生死未卜。面包车在颠簸中缓缓驶离,留下的只有尘土飞扬和村民们担忧的目光。李茂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禁感叹,在这里,人命似乎并没有那么被重视,更不可能享受到什么高级的医疗服务。
村长在准备离开前,特意来找李茂叮嘱了一番:“李茂,今天你看到的那几个人的事,千万不要往外说。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你在家起晚了,没看见。知道吗?”李茂郑重地点了点头,他明白,村长这是在保护他,也是在保护整个村子的安宁。
“那我还赶牛去张木匠家吗?”李茂有些犹豫地问道。
村长闻言,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容,点头道:“当然,我们这也处理完了,你现在就回去吧。一会你就牵着牛过去,我让你婶子煮点白粥、馒头,再蒸点粉蒸肉给你们准备着!”说完,村长便带着其他人急匆匆地离开了,只留下李茂一人站在原地,心中既感激又忐忑。
一时间,李枫家周围安静了下来,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了这份沉寂。李茂好奇地四处张望,却发现夏滢滢也没有出来,他不禁有些担心。犹豫再三,他决定自己轻手轻脚地往李枫家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当他鬼使神差地往里瞧了一眼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惊呆了。只见他和夏滢滢翻新过的白墙,满墙都是喷溅的血迹,触目惊心。李茂可以想象,刚才这里进行了怎样一场激烈的打斗,双方都有中招。他吓得连忙转身,跑回自家的院子,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回到院子后,李茂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跳。他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和承受能力。
李茂望着眼前凌乱的李枫家,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与震撼。他这才明白,所谓的三阶监狱,并非只是一个虚名,而是真正意味着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随时可能面临家园被侵、资产被夺,甚至是生命受到威胁的残酷现实。这份认识,如同冰冷的寒风,穿透了他内心的每一个角落,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回想起小时候的自己,李茂心中五味杂陈。那时的他,调皮捣蛋,总和同学们打架,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和力量。每当这时,妈妈总是无奈地摇摇头,眼中满是担忧与无奈。有一天,她终于忍不住对李茂说:“你要是喜欢动拳脚,我给你报一个武术班,你去跟着老师正经学学,力气花完了也就不会惹事了。”然而,那时的李茂却满心不愿意,觉得那样做只会让自己多一个“老师”来管束自己,失去了自由与快乐。于是,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成为了母子俩心中一个小小的遗憾。
如今,站在这个充满血腥与暴力的现场,有些后悔,现在也只能找几个视频自己练练了。
之后,夏滢滢从李枫家附近走了出来,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忧虑,但看到李茂时,她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她从口袋里掏出几个还散发着热气的馒头,递给李茂,说:“这是我刚刚在家里做的,还热乎着呢,你赶紧吃了吧。”李茂接过馒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感激地看了夏滢滢一眼,然后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两人拉着牛车,朝着村口的方向走去。牛车上的木板随着步伐轻轻摇晃,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为他们的前行伴奏。到了张木匠家,他们卸下了板车,将牛交给了张木匠,并简单地说明了情况。张木匠是个热心肠的人,他拍了拍李茂的肩膀,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老牛的。”
就在这时,村长听到了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一看是李茂和夏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