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白则留下守在院子内。 后半夜相安无事,次日却有一名自称商人的男人来找张小顺。 “你的种植技术和肥料配方我们要了,开个价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卖?” 男人似笑非笑道:“我也给你透个底,我是狼哥的人,你可能对狼哥不了解,这么给你说吧,在前同店除了上面五位爷,我们狼哥就是老大。” “原来是个老六。” 张小顺不屑道:“我不管狼哥是谁,就一句话,不卖!” “小子,你别不识抬举,狼哥肯花钱买你的东西那是看得起你。” “那我打你家狼哥一顿,也是看得起狼哥了?” 闻言,男人当即大怒道:“糙妮玛,你敢侮辱狼哥?信不信分分钟狼哥带人荡平了你们村?” “你在威胁我吗?” 张小顺歪了歪脑袋,笑着反问道。 “哼,威胁?狼哥从来不屑威胁,但你要不按照狼哥说的办,像昨晚的事在你家就是家常便饭,一直到你家破人亡。” 听到这话,张小顺脸上笑意敛去,整个人的气势陡然拔高。 男人见此心底一慌,在这样的气压下他竟感觉呼吸困难,好似被人死死地掐住了脖子一样。 “昨晚的人原来是狼哥派遣来的人,我不杀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再敢对我父母不利……” 张小顺眼中杀意升腾,一字一句道:“我一定杀了他!” 饶是如此,张小顺却没收起威压,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势,而男人被压迫的身子佝偻起来,满心的惶恐。 “到底是什么样的实力,才能散发出如此强大的威压?” 一直到男人被压的跪下,尿骚味传来,张小顺才罢休。 他嫌弃道:“就你这样的货色,杀你都脏了我的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