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赶着牛车回去,大热天的张小顺和秦淑芬、赵秀儿热的汗流浃背。 尤其是现在大家穿的都少,开始张小顺还没觉得有什么,但在秦淑芬有意无意的往他身边靠时,那感觉就扩大了。 “小顺,你累不累,嫂子给你捏捏肩。” “小顺,你渴不渴,嫂子喂你口水喝。” 秦淑芬殷勤的令张小顺很是不适应,这态度就像是把他当家里男人对待了。 赵秀儿在一旁看的不是滋味,只是碍于没立场,也没资格去置喙。 她看了看秦淑芬,又低头看向自己。 “难道小顺喜欢那地儿大的?” 和秦淑芬比星星,她比不过,唯一能比过的大概就是年轻,她还没经那事…… “听说没,村长说明天去找打井的,把咱们老井往下打打,看看能不能出水。” “还有这好事?不会要收钱吧,要是不收钱还行,大家伙都有水吃。” 从地里回来的村民闲聊中路过,张小顺听的心神一动。 “村长要找人来打井?” 如果是这样,那村里人也不用跑那么远去运水了。 张小顺帮二女卸下水桶,没再去运水,两个女人轧戏他轧不过。 “爹,妈。” “欸?小顺,你咋回来了,怎么没去运水?” “运回来一趟。”张小顺赶紧岔开话题,问道:“爹,我听村里人说,村长要找人往老井下挖,是真的不?” “真的。” 说起这事,张建新喜色道:“要是能把老井打通了,以后咱们也不用去运水了。” 顿了顿,他看了看左右,又小声道:“你弄的那个什么灵液,我和你妈也不敢和别人说,要是别人瞎倒腾又怪罪在咱们头上,那可说不清了。” 王天虎误把洋姜当三七,为此收了几万块洋姜的事已经传遍,上次他就是因为这事才去张家大闹。 虽然最后没怎么着张家,但却因此死了一个人,现在张建新见风就警惕,生怕再出现第二个王天虎,第二个二狗子。 “嗯,灵液的事先不要说,菜园子里的菜好使,不知道地里芽苗管不管用,先实验下再说。” “对对,我和你妈都听你的,你说啥就是啥。” 张小顺想到什么,问道:“上次村长找人打井,挨家挨户出了一百多块钱,这次村长没说钱的事?” “没说,只是打井的时候,让咱们每家出个劳力,去了干啥没仔细说。” 说到这,张建新也觉得奇怪了。 “听二麻子说,这次村长要自己出钱,真是稀罕了,平时也没见村长这么大方过。” 确实,吴大海家境一般,祖上十八代都是农民,和村里其他家庭一样,靠着几亩地过活。 而这里面的收入,刨除一些必要的生活花销外,其余的攒着全给大孙子吴光辉交学费了。 他儿子吴小地在外打工,也是为了供吴光辉上学,媳妇则在家伺候吴大海夫妻俩。 日子不说富裕,也不算太差,但吴大海节俭惯了,一心想着吴光辉的学费、生活费,所以一家子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光辉不上学了吗,村长竟然拿钱出来打井?” 别说张小顺疑惑,村里其他人也疑惑,但不用花钱只需出力就能让村子有水,大家也就嘴上一提,却不会深想。 “别管了,只要能在老井里打出水来就行,小顺你来看看我和你妈挖的沟行不?” “行,我看看。” 每到庄稼地里需要大量浇灌时,家家户户都会在地头和地里挖好沟,以此让每株芽苗都能被灌溉到。 但张小顺要给地里灌溉的是灵液稀释后的水,所以和平常一样挖沟显然不行。 一家三口忙活到晚上,吃饭时赵秀儿和秦淑芬赶着最后一趟牛车回来了。 二女看起来很狼狈,尤其是赵秀儿因为傍晚牛犯脾气,拉着绳子时磨的手心出血,看的陈兰是一阵心疼。 “诶唷,这是干啥了,怎么把手伤成这样?” “没事婶,就是不小心弄的,没啥大碍,过两天就好了。” 饿的前胸贴后背的赵秀儿心里一暖,自从他爹妈走后,除了张小顺外,还是有人第一次这么关心她。 平日里村里不论老少妇孺,见了她就说她是灾星,刚过门就克死了丈夫,就连一些同龄人见了她都避开走。 “都伤成这样了,得弄点药敷敷,正好我家小顺最近在研究这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