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王虎一脚踹过去,动了受伤的腿,疼的又是一阵哎哟叫。 “洋姜是在秦淑芬家地里,听说今天挖了一千多斤还没挖完,明天还继续挖。” 小弟说完瑟缩的后退一步,王虎捂着脚裸脸色已经扭曲。 从这两点来看,秦淑芬是搭上了新姘头,甩了他不说转头还坑了他一把。 要是知道谷壳是给张小顺买的,打死他都不会卖,给三倍钱也不卖! “狗曰的骚蹄子,水库发大水了是不,一天没男人活不了了,啊?” 王虎骂骂咧咧的砸了酒杯,怒气冲冲道:“去,给我打听,洋姜没挖完,他们肯定守夜,看看是谁,今天我就把秦淑芬那个骚蹄子的地毁了!” 上次给张小顺家地里下毒的药还有,王虎打算故技重施。 毒药下去,入了地下洋姜内,张小顺挖上来也白瞎,还浪费了几百块工钱! 太阳西斜,几千斤的三七,一下午并没有挖完,趁着还有天光,张小顺收了一波。 秦淑芬和赵秀儿,带着村里识数的孩子和不能劳作的人点数,张建新和陈兰则管发钱。 一下子撒出去两三百,张建新肉疼不已。 张小顺乐呵道:“爹,咱们得往前看,几百块几千块撒出去,赚的是大钱。” “行吧。” 顿了顿,张建新严肃道:“今晚我在这里睡,看着地,你和你妈回家睡。” 闻言,张小顺一愣,旋即明白父亲啥意思了,防备着他和秦淑芬发生点什么呢! 他也不坚持,但也说了必须让小白陪着,为此张小顺还特意又用安魂术给小白洗了一次脑。 “王哥,打听清楚了,今晚守夜的是张建新,其他人都回去了。” 王家院内,王虎听到这则消息,露出阴森笑容。 “好,好得很,今晚我不单要把他们的洋姜毁了,还要弄张小顺他爹,张建新那个老家伙腿脚不利索,可不是张小顺那么滑。” 是夜,村里人劳作一下午吃了晚饭便睡去,秦淑芬也不例外,而此时王虎带人悄摸摸的来到了西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