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寡妇(1w(4 / 7)

位文人是这么定义这个名词的:

这也是一种象形名词,老虫当然是象征某种器官,此虫无长劲,一跳即完,“跳老虫”者言其特别快也。

要说人数最大的女支女群体当属“野鸡”。

这些在马路上拉客的非正规女支女们,可不向国外的站街女,等着急需发泄欲望的男人们来挑选自己。

魔都的野鸡倒像是强盗,三人成群把过路的单身男子诱至昏暗的弄堂里,“实行抬乡下人的麻糕,以引起男子的欲望。”

一旦完事便进行勒索,这如此被动地一次交易,索价通常为一元。

此外还有不少外国女昌女支,白俄多在法租界和hk区的“罗宋堂子”干皮肉活。

小本子的女支女也在虹口一带营业,尤其以川北路居多,那地方在还被戏称为“神秘的北四川路”路两边全是各路女支馆、赌场和按摩院。

比之高档的皮肉店,是专门针对阔绰商户的“韩庄”,也称“台基”。

台基可以说是国内最早的情侣酒店,不对外营业,只通过熟人介绍,通过老鸨把彼此互有所求的两人集中于房中,一进门便直奔主题。

最初是由一个想要偷情的女人发明而来,却在该事业里发明光大,渐渐成为“咸肉庄”。

全然以滚床单为前提,只需交了银元,便可满足欲望。

与不讲社交,只管解决需求的“咸肉庄”不同,高档的女支女们,可不是出了大洋就能为所欲为的。

汇集了魔都名女支的地方,就是四马路。

小本子最高档的女支女是会弹三味线的艺伎,而整个民国位于女昌女支等级之最的,是能对歌吟诗的“长三”。

她们服饰豪华,擅长宴席赌局的应酬,周旋于富商达贵之间。

想要结识长三,必须得有熟人介绍,要是走进女支院里指名道姓的要人,多半要被老鸨们骂着“格乡毋宁刚进城”给赶出堂子。

想要认识长三,必须得有人介绍,然后到其家里作茶会,这就叫‘打茶围’,不须给钱,有水果、瓜子、压片就行。

“打茶围”可一人,也可多人,但规定只能以一人为主,这一人可以动手动脚,其他人只限于言语。

几局茶围打下来,便可到“叫局”的步骤。

“叫局”就是把女支女“请”出女支院前来陪席。

“叫局”也不是嘴上说说就能请得动长三的,必先写好局票送至女支院,是以有些当红名女支,一张局票便可拍卖出好几块大洋。

“叫局”出来自然是要“吃酒”、“做头”的。

“吃酒”是由客人出钱,请客摆酒、打麻将,“做头”则是指长三、幺二们事先设计好的用来酬宾的小节目。

因此魔都本地方言里的“头”有“姘头的意思”,时常能听到魔都男人对老婆信誓旦旦保证着,“我外面是没有头的”。

这一套流程下来,如果幸运的话,就能迎来“落水”,也就是长三留宿。

留宿的时候自然是能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只是大多数的长三都是只“吃酒”而不“落水”。

这一点比长三

虽然幺二的唱功不如长三,但收费便宜,对生客熟客更是来者不拒。

常言“只要你袋里有六块大洋钱,便可教她跌倒在你铁蹄之下,元宝翻身,任你摆布。”是以幺二女支院规模比长三女支院大得多。

长三女支院属四马路上的会乐里最为出名,有报人如此描述“四马路”的“国”盛况:

“十里之间,琼楼绮户相连缀,阿阁三重,飞临四面,粉黛万家,比闾而居。昼则锦绣炫衢,异秀扇霄。夜则笙歌鼎沸,灯星灿”。

长三大多为年轻女子,年幼时便被贩卖到长三堂子由老鸨调教,所有长三里以江浙出身的“吴语”派等级最高。

曾经给常开申当过夫人的那位就是长三出身,12岁时被苏州出身的母亲卖到长三堂子,这样的条件自然是当时数一数二

的长三。

总而言之,此时的长三是极难有所染指的,如果再洁身自好一些,被大人物一见如故也是情理之中。

说实话,这个年代的女支女比后世多了社交属性,后世的女支女大多见不得光。

而在现在这个年代,女支女陪文人政客出席各类场所也是常有的事。

毕竟在包办婚姻束缚下的男人,很难娶到漂亮又对胃口的妻子,因此,他们对此类装扮得体又有才华的名女支们自然是趋之若鹜。

而周玲玲,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长三,毕竟什么年代都有特殊癖好的人,有喜欢当曹孟德的,就有喜欢泡寡妇的。

虽然周玲玲不是被从小培养出来的长三,但这种有特殊身份加成,且身家干净清白的寡妇一旦出台,身后必定跟着几十恩客大把撒钱。

只不过周玲玲之前工作的地方,并非有名的女支院,在四马路后身一条小巷中,有点类似于后世的私房菜,看着不起眼,但味道才是精髓。

而周玲玲的住所离四马路也不远,毕竟有了朱传文这个冤大头资助,生活条件比以前可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周玲玲今年不到26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