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没解决完,更新稳定不了,实在抱歉,只能抽空码字保证基础更新,等解决完再稳定
紧跟着,朱传仁也不问老爹的意见,直接开始分派任务:
“老大,你带人轻点粮仓,把所有的粮食都清点出来,然后做好分配,看看按照最低需求分配的话,够我们全家吃多久。”
传文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也没多问,立马道:
“成,俺这就去。”
“老二,你带上弟兄们,给我把方圆一里地范围封锁了,都带上面巾,尽量不要接触外来人。”
传武放下碗筷:
“好,交给俺,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鲜儿、秀儿、红头巾、玉书,你们四个把家里的布都拿出来,制作口罩,知道口罩是什么吧?”
四个女人齐齐摇头,她们哪见过这个。
“伱们先去准备东西,我一会儿去告诉你们怎么做。”
鲜儿最有担当,一口应下。:
“好!”
玉书一脸焦急,正要开口,朱传仁道:
“你别急,我正要说呢,老四,你对镇里熟,辛苦一趟,带些兄弟,套上马车,全力采购物资,粮食、药材,你能想到的,能买多少买多少,另外,去一趟春和盛,把夏掌柜带回来。”
传杰已经长大了,又在楼外楼当掌柜的,历练了这么久,此时的他,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成熟。
“没问题,我这就去!”
“一定注意安全,看着病恹恹的人,一定要远离!”
“我明白,三哥”
随后,他握了下玉书的手:
“放心,我一定将掌柜的带回来。”
天堂对面,总有棚户。
在冰城的歌舞笙箫中,显得格格不入的棚户就是傅家甸。
这里房屋低矮、住宅拥挤,是一个聚集了两万多人的贫民窟。
这样一个地方,春天道路泥泞,夏天苍蝇乱窜,秋天风沙常起,冬天冰柱倒挂。
如果有的选,没人喜欢住在这里。
但傅家甸里聚集了大量修筑铁路的劳工,他们很多都是从灾害不断的关内地区来的,只为了谋条活路。
由于经济条件有限,他们往往数人同居一屋,躺在土坯砌成的炕上。
而在其中,又有很大部分是从齐鲁之地闯关东过来的难民。
他们永远都想不到,跋山涉水来到这里,还没等过上好日子,又有这样一场灾难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当疫情传到这里,活路成了死路。
那些凝聚着亲情、友情和乡情的暖融融的土炕,成为了疾病传播的温床。
死神在这里伸出了巨大的爪牙,从
如果不能将疫情扑灭,这里也将变成一座“鬼城”。
高烧、吐血、尤其是皮肤黑紫的典型症状,让专业医生和一些受过相关教育的官员们,很快就锁定了这场大型屠杀的元凶——这不就是鼠疫吗,曾经肆虐欧洲大陆的“黑死病”。
然而这个时候,抗生素还未发明,治疗鼠疫没有特效药。
除了把病人送入临时租用的养病院,再给死者一点丧葬费外,并没有太多有效的措施。
甚至连甄别病患的工作人员,也多是临时雇来没有防疫经验的人。
整个防疫过程可以说一团乱,想活着,全看命。
东三省,过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似乎很难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苟且偷生。
不过,得益于朱传仁精准的举措,以及及时才去的狠辣手段,放牛沟这一亩三分地,成了东三省为数不多的净土。
早在病例刚刚在元宝镇出现的时候,朱传仁便在
当然,在他的诉说下,所有人都意识到外面变天了,想活着,就必须团结在朱传仁周围,将放牛沟好好的保护起来,只有这样,大家才安全。
于是,在朱传仁的号召下,老少爷们儿纷纷加入护卫队,将放牛沟牢牢封锁起来,不许进、不许出,直到疫情消灭!
由于刚刚收获了一个丰收年,家家户户都不缺粮食,朱传仁又提前抢购了一批,只要大家不乱来,囤粮足够大家伙安安稳稳的度过疫情。
期间,何太生一家也赶到了放牛沟,元宝镇根本待不住了,死亡人数早已过千,家家户户紧闭房门,如非意外,没有人敢到街上瞎溜达。
张老太爷的封锁政策失败了,消息还是传了出去,元宝镇失守了。
不过没人追究他的责任,上面人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防疫上面,谁管他一个小小的县太爷是怎么想的?
更没有人在乎一个小小的元宝镇得失与否,这意味着镇子上的人只能自生自灭。
长街两侧,挤满了远方赶来的难民,他们生病了,走不动了,就准备在这儿了结自己的一生。
原本宽阔的青石板街,此时橫尸遍地,有的尸体已经发臭却无人理会。
所有人都自
顾不暇,连县衙都没有组织起有效的防护措施,还指望老百姓能做什么?
不夸张的说,元宝镇的空气里都是病毒因子!
没办法,何太生派人到放牛沟送信,请求朱传仁的帮助。
结果那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