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外面现在什么情况?货货呢?”
不愧是貔貅,睁开眼的
听着卢貔貅颤颤巍巍的话,卢家大房终于忍不住开口抱怨:
“你就别管货了,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
卢泰山却好像没听到一样:
“我问你货呢?”
大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不知道,没人管伱,真是个貔貅!”
说着,气呼呼的起身走人了。
她这一走,别人也不好多留,纷纷找了个理由离开卢貔貅的房间。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卢貔貅和大夫大眼瞪小眼。
“你看我做什么?”卢貔貅呼呼的喘着粗气。
那位大夫都快哭了,哆哆嗦嗦的问:
“那个,卢大人,诊费我该找谁要啊?”
噗!
卢貔貅又晕过去了,这回是被生生气晕的,货没了,儿子在人家手上,自己刚醒就有人问自己要钱,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深更半夜了,之前报信儿的小伙计一直守候在床边,见他家主子醒了,连忙手:
“老爷,老爷,咱们的货还有卢谦少爷有救了。”
原本昏昏沉沉的卢貔貅一听这话,顿时清醒不少,双手撑起来,死死盯着伙计: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伙计咽了口唾沫,又说了一遍:
“老爷,货和人都有救了。”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彭喜贵放人了?”
“不是,是那位朱三少爷,他正带人在二龙山附近操练队伍呢,老爷,要不您去找找朱家人,让他们派人上山跟朱三少爷联系,请他帮忙攻打二龙山,将货物和谦少爷救回来?”
卢貔貅彻底精神了,翻身坐在窗边,眼神发直,嘴里念念叨叨:
“朱三少爷?他娘的,早知道不卡他脖子了!”
他有些后悔,如果早知道有这一出,他说什么也不喊1000两黄金的高价,给个四五百意思意思不就得了?
现在倒好,有事求到人家头上,才想起自己拿捏过人家,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
“老爷您说什么?”
“没你事,等等,你去给我准备一份厚礼,明天一早我亲自去朱家拜访!”
“诶!是!”
朱传仁哪在二龙山啊,他在家睡得正香呢,孔老二冲进来告诉他,卢貔貅正在来的路上。
听到这话,朱传仁一个激灵翻身下炕:
“什么时候到?”
“按他们的速度,再有两刻钟吧。”
“艹!怎么不早说?”
孔老二委屈巴巴的说:
“我也不知道他是奔咱们来的啊,一直等到他出了城我才确定,这不紧赶慢赶的回来报信儿了。”
朱传仁懒得追究,快速穿上衣服,对孔老二说:
“快,把咱们的弟兄都打发出去,家里留下十来个就够了,另外,我不能出面,我爹呢?”
“东家在堂屋呢。”
“我去找他,可不能露馅了。”
半小时后,一辆豪华四轮马车缓缓停在了朱家宅门外,因为上下都被嘱咐过了,所以大家表现的都很惊讶,好像不知道有人来似的。
卢泰山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位伙计将两件礼物递给他,问道:
“老爷,要我去叫门吗?”
“嗯,去敲门吧。”
虽然朱家宅门大敞大开,欢迎客人到访的姿态,但冒昧前来,该有的礼节一定要有。
这时,乔大山装模作样的往外走,正好跟叫门的伙计撞了个对脸。
“小兄弟,你找谁?”乔大山一只手端在小腹,一只手背在身后,气宇轩昂,一看就是大家族的管家,处事从容,彰显家族之风。
“您好,还请通报,卢泰山卢师爷特来拜访朱老先生。”那伙计抱拳拱手,礼貌说道。
乔大山演技不错,恰到好处的惊讶看向卢貔貅,好像真的不知道对方要来似的。
拱手作揖,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卢泰山近前:
“卢师爷当面,未能远迎,还请见谅。”
“诶客气了,是在下冒昧前来,招呼都没打一声,实在失礼,但事情紧急,还请允许我在事后向朱家赔罪。”
“师爷这话言重了,快请进,先到堂屋喝杯热茶,我去请老爷。”
“没敢问三少爷在家否?”
乔大山心中偷笑,脸上摆出遗憾的表情:
“三少爷带队去二龙山附近操练了,恐怕需要几天才能回来,师爷莫非有事找三少爷?
”
卢泰山挤出个笑容:
“是有事想麻烦三少爷,这个,咱们还是进去说吧。”
显然,他不想跟太多人说起自家的倒霉事。
“啊,失礼了,师爷这边请。”
乔大山一路引对方来到堂屋,并吩咐燕儿来上茶水和点心。
别说,卢泰山心里揣着事,胃口堵得慌,从昨天晕倒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原本没什么胃口的,可闻着香喷喷、热乎乎的点心,还有茶叶的香气,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正好丫鬟正在摆桌子,离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