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于百姓和小商贾的事情,再没有什么显能耐的事情,听说过的毕竟还是小数。
现在不一样了,大家默契的将蔡老二的死,扣在了他跟何太生的头上。
这样一来,那些曾经受过蔡老二迫害的人,纷纷站出来为朱传仁打call,将其当成了大恩人一般的存在。
只不过他们眼中的大恩人可没有为民除害的觉悟,纯粹是不想留后患,为自己铲除一个敌人罢了。
而现在,他正跟着牙行的人在看房子。
原本牙人给他推荐了一座小院子,一两个人住绰绰有余。
但看过了何府的气派后,朱传仁也换了目标,要么不买,要买就买最好的。
牙人肯定高兴,房子越贵他赚的越多。
更何况眼前这位可是不差钱的主。
不过看了好几套,朱传仁都不满意,要么面积太小,要么太过破败,修缮的费用远大于买卖的费用。
他倒不是在乎钱,只是觉得不值得。
思来想去,那位牙人开口道:
“三少爷,您对死过人的宅子有顾忌吗?”
朱传仁没等开口,孔老二先一步呵斥道:
“大胆,你敢跟我们家少爷推荐阴宅,你活腻歪了吧?”
朱传仁摆了摆手:
“先说说看。”
他自己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而死在他手上的人更是数不过来,死人怕他还差不多,怕死人?不存在的!
牙人被孔老二吓得不轻,惊慌道:
“是三少爷,这宅子隶属于曾经绥河县最有钱的人家,您出去随便找人打听一下就知道,具体的我就不说了,只说这宅子。
位置嘛,离何府不远,相隔半条街,占地接近2000平,仅中轴线就有50米长,共四进十二套院。
这宅子当年起地基时,还是从京城高薪请来几十位建筑高手,动用了囤积50年之久的上等砖石木材,耗资白银十万两,工期达三年之久.”
朱传仁越听越感兴趣,摆摆手道:
“带我去看看!”
牙人愣了下,连忙道:
“是三少爷请移步,离这儿不远,过了前面的两条街就是。”
步行来到大宅前,
本以为牙人有钥匙,没想到他直接上前叫门。
“这里有人住?”
牙人点头:
“是,这宅子的地契应该在县衙手里,当年谢家老太爷和夫人双双暴毙,死的很蹊跷,没人知道是怎么死的。
随后不久,谢家后代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决定举家搬迁,并把地契以非常低的价格卖给了衙门,任由衙门处理,临走前还当众说谢家从此再不入绥河一步。”
朱传仁微微拧起眉头:
“为什么?”
牙人苦笑:
“三少爷,真不是我刻意隐瞒,这种事小人没资格知道。”
朱传仁不置可否,背着手抬头仰望,悬挂在门楣上的‘宝树堂’三个大字,时隔这么多年,依旧散发着庄严之感。
牙人再次敲门,同时道:
“谢家人走后,这里被衙门接手,听说张老太爷和卢师爷都有搬到这里居住的打算,但最后都没能成行,我估计他们还是比较顾忌这里的风水吧?”
毕竟当年谢老太爷和夫人死的太过蹊跷,这个年代的人又很讲究风水问题,有避讳也是情理之中。
但朱传仁不在乎这个,能让谢老太爷选择这里建造还找,风水肯定没得挑,至于他们怎么死的,朱传仁也答不出来。
要是按照比较科学的角度分析,很有可能是心肌梗塞或者脑梗塞之类的急症,如果得不到有效的及时治疗,必死无疑。
牙人又道:
“但这宅子确实不错,就荒废在这里实在可惜,所以衙门就雇了一对老夫妻住在这里,负责打理大院,待日后卖个好价钱。”
朱传仁微微点头,算是了解了这座大宅的历史。
不一会儿,大门开启,一位老人家探头出来,见到那牙人露出笑脸:
“又带人来看宅子?”
“是呢,老人家,今天来的这位可不只是看看而已,人家有实力买下,快开门吧。”
一听这话,老人家立马拉开大门,眼光在朱传仁身上打了个转,显然不认识。
“王伯,这位是朱三少爷。”
“三少爷好”
对于无害的老人家,朱传仁还是很礼貌的,笑着点点头:
“王伯好,麻烦您了”
“少爷太客气了,请进。”
走进大门,沿着中轴线一路向内参观,甬路
上有形式各异、建筑精美的5座门楼。
从南向北门楼逐渐升高,寓意为“步步高升”,而每道院门都是3级台阶,寓意为“连升三级”。
甬路的两侧共有四合套式12个院落,所有院落都是正偏布局,四合套成,院中有院,院中跨院,院中套院;
从寝室、客厅、厅、戏楼、佛堂到马厩,无论是通体格局、建筑风格、还是艺术装饰,处处透着当年谢家的风光。
整个堂院坐北朝南,由大、小四进院落组成。
东边是三套四合院,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