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又没机会从良,干脆做起了假母,一边购买雏女支进行训练,以后出来接客赚钱;
一边使唤现有的女支女,两只手敛财。
说明来意后,丫鬟们会把梳妆完毕的女支女领出来,供你挑选,个个枝招展、身怀技艺。
看中了,双方可以进入正题,这时,美味的佳肴,精美的乐器也都端上来了,一位才貌双全的女支女,又喂你吃饭,又给你献歌,直到夜深人静,共度良宵。
天下没几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当然,消费也是少不了的,毕竟有钱人的游戏,越是名女支,收费越高。
这醉仙楼有点意思,似乎早就知道朱传仁要来,老鸨专门出来迎接他似的,挑开珠帘,老鸨行了个万福,随后殷切的靠过来,就好像对待自家相公似的,将朱传仁的胳膊搂在怀中:
“三少爷来啦,快请进,蔡老爷跟何老爷已经在雅间恭候了。”
另一边的夏元璋也有人伺候,他也是情场老手了,对于眼前的场景并不胆怯,反而大大方方的将那位小娘子搂在怀中,低声说了句什么,把小娘子逗得嘤嘤啼笑。
“你认识我?”朱传仁玩味的看着老鸨。
“三少爷大名咱们元宝镇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啊,奴家仰慕已久,可惜直到今天才得一见…”
朱传仁大笑:
“真会说话,这么看,以后我得常来了。”
老鸨立刻打蛇上棍,娇嗔道:
“那可说好了,三少爷可不能骗奴家。”
“行,就这么定了。”
“那么奴家就恭候咯”
说着话的时候,他们已经上了二楼。
铺着红色地毯的楼梯,踩上去不会出现嘎吱的酸响声。
当老鸨的最有眼力见,不会让话落到地上,见朱传仁不吭声,顺势为他介绍起醉仙楼的情况。
“三少爷
朱传仁眉头一挑:
“那你可得用点心,我这个人眼光高,嘴也叼,一般人可看不上。”
老鸨嗔怪的拍了他一下:
“我们醉仙楼的姑娘是最漂亮的!”
“呵呵,漂不漂亮你说了可不算。”
朱传仁故意拿话撩拨她,想看看这老鸨心性如何。
不过能坐到这个位置的,情商不会太低,就算平日里嚣张跋扈,那也得分个对象,对朱传仁,她可不敢!
眼前这位可是活阎王一般的存在,前些年他把杀得土匪血流成河,这事儿早就成为佳话传遍了绥河县,甚至其它州府也有了解。
这可是一言不合就见血的主,借老鸨几个胆也不敢跟他支棱。
很快,他们来到顶楼,整个顶楼就只有四个雅间,分别以‘春’、‘秋月’、‘夏梅’、‘冬雪’来命名。
放后世,这些名字简直俗不可耐,可搁现在,这就代表着雅致和诗意。
其中,夏梅和冬雪两个雅间面积最大,分别位于顶楼的东西两侧。
今天何太生和蔡老二的宴请就设在冬雪中。
没等进门就听雅间内传来婉转悠扬的小调,那声音宛如黄鹂一般清脆撩人。
“三少爷请!”
推开门,老鸨将朱传仁让了进去。
一进门便是一间敞开的餐厅,硕大的八仙桌摆满酒菜,看得人眼缭乱,不知道从哪下筷。
雅间窗口处设有一座小小的高台,那黄鹂小调就是从那边传来的,声音的主人身着碧色薄纱,手弹琵琶,低眉浅唱,眼中充斥着淡淡的忧郁,让人心生爱怜。
她的曲调虽悠扬,可每一处转音都透着无尽哀思,以及对人生的迷茫。
朱传仁推开门后,没看何太生,也没看蔡老二,反而被高台上的姑娘抓住了眼球。
这时,身后的老鸨说:
“二位爷,三少爷到了。”
朱传仁迅速回过神,将目光放在桌旁的两个中年人身上,一个平平无奇,一个相貌丑陋,玩味的笑容、戏谑的眼神,处处透着嚣张。
深吸一口气,抱拳拱手:
“抱歉,让二位久等了,在下朱传仁。”
“哈哈朱三少爷,无需道歉,你又没来迟,还有夏掌柜,别来无恙啊,二位快请落座,老鸨,去把馨儿请出来吧,三少爷大驾光临,你不得把最得意的女儿叫出来作陪?”何太生说。
“三少爷请稍坐,馨儿正在梳妆,马上就出来。”老鸨歉意道。
“哟,还是咱们传仁兄弟面子大,你有所不知,这馨儿可是这娘们最得意的女儿,一般人想见一面都不行,更别提出来陪客了,今天我们也算沾了你的光,又能见到馨儿小姐的娇媚容颜了。”
蔡老二说话粗
鲁,也没把老鸨放在眼里,这就是他的性格。
整个绥河县,能让他礼貌相待的,恐怕不出一手之数。
老鸨的尊严被挑衅,但好像已经习惯了,根本不为所动,反而趴在蔡老二肩头,吐气如兰:
“蔡老爷,您可别冤枉奴家,我可做不了馨儿的主,她想见谁,不想见谁,奴家说了也不算呐。”
蔡老二大手在老鸨身上摸索了半天,啧啧咂嘴:
“馨儿瘦的跟鸡崽似的,老子不喜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