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
入夜,朱传仁把他爹还有大金粒兄弟两个叫到乱坟岗,将自己白天淘到的金子拿出来堆在中间。
交白月光附在金粒表面,隐隐泛着光辉,令人痴迷。
大金粒咽了口唾沫:
“乖乖,咱们都在一个地方淘金,怎么就老大淘到了?”
一块布头平展开来,静静躺着大几十粒金子,个头有大有小,最大的能有半个手指盖那么大。
小的也有米粒那么大,加在一起,快赶上朱开山四年积攒下来的收获了。
小金粒看着布头里的金粒,不停的咽着口水:
“乖乖,这么多金粒,要是带出去,能吃多少鸡腿儿啊。”
“你小子,就知道吃!”大金粒没好气的拍了弟弟一巴掌。
“哎呀,伱打我干啥,还不让人想想了!”
“都别闹了,三儿,你这是从哪淘到的?”
“就在河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能淘到,你们还是一场空。”
朱传仁心里大概有个猜测,但暂时没有说出来,大小金粒兄弟还不能完全获得他的信任。
主要是大金粒,小金粒倒是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