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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金夫们正在忙碌着,一群土匪的马队奔驰而来,搅起漫天尘土。
一匹马后还拖着一个老人的尸首,身子倒是还健全,至少看不清什么模样了,一片血肉模糊。
众金夫停下手中的活,从不同方向走近停下来的马队。
小金粒边走过来一边问朱传仁:
“我的妈呀,这咋回事?”
朱传仁拧着眉头没有搭腔,这两天他正琢磨如何能弄到土匪的情况,没想到土匪先一步杀来了。
木屋那边,金大拿听到动静,阴沉着脸奔跑过来和土匪对话。
朱传仁竖起耳朵一听,这一口黑话,压根儿听不明白。
“你是谁?”
“我是我。”
“压着腕!”
“闭着火。”
“从哪盘过来?”
“呼兰哈卡。”
“草干空干?草干富水,空干连海,不空不干,齐根草卷?”
土匪突然不说黑话了,眯着眼道:
“你是这儿的大柜?”
金大拿四十五度抱拳拱手:“正是。”
土匪扬着马鞭说:“那好,没你们的事了,都给老子看好了,这是个老淘金的,不是你们的人,这老不死的要把去年淘的沙金带出去回齐鲁,这就是他的下场!”
朱开山等人面色漠然,他旁边的小金粒惊恐地看着尸首。
大金粒、牛得金、老烟儿等人神态不一地听着。
众金夫们面面相觑,神态不一。
土匪继续扬着马鞭,挥斥方遒,满口道理:
“老话儿说的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老金沟是我们的地盘,自然就得听从我们的规矩。
我们要保护你们安安生生地淘金,淘了金不能藏着,不能带出去。
私自挟带的后果你们也看到了,谁要是不信邪可以试试,看老子的刀锋利否!”
说罢,那老鼠一般的小眼睛,冒着杀气从金夫们的脸上一一刮过,冷哼一声,马鞭照着马屁股狠狠抽了一下,马儿嘶鸣着扬尘而去。
众金夫倒吸凉气,看着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血葫芦默不作声。
金大拿看着土匪们离去的方向,转过身,满脸‘悲怆’的跟大家说着:
“伙计们,都看到了吧,咱们淘金人容易吗?
上有官府管着咱们,四周有好几绺马帮候着咱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
所以啊,咱们淘了金千万不敢藏着掖着,都得交到柜上,换成工钱,这是规矩!
皇上有令,金子是大清国的根本,是立国之基,哪怕带出去一粒也是叛国,是犯死罪的。
你们大多数都是从齐鲁来的,几百年了,有几个带着金子回家的?
我劝大家一句,不要冒险,要守规矩。
伙计们,往那边山上看看,那里埋的都是齐鲁来的淘金客,打从道光年间这儿就开了金场,一直到现在,没有一个人能把沙金带出去啊!
那些不守规矩的人,留下的就是这些白骨,都好好想一想吧,到底是金子金贵还是命金贵?”
金大拿这番‘苦口婆心’的劝告着实吓坏了一批人,尤其是胆子本来就小的本分人,被这么一吓,哪还敢有二心,纷纷低头干活去了。
只有朱传仁和朱开山父子俩对视了一眼,漠然不语,几个土匪还吓不到他们,那個金大拿,更是没被他们放在眼中。
现在的问题是,土匪究竟有多少人,官府这块朱传仁基本摸清了,等弄清楚土匪的人数和关卡,就可以着手抢金矿了!
...
“爹,有啥好办法没有?”
傍晚,金夫们收工,三三两两的结成伴儿往木屋溜达。
朱传仁和朱开山落在最后头,与前面队伍隔了二三十米,慢慢悠悠的走着。
“办法倒是有,只是...”
“怎么了?”朱传仁见老爹欲言又止,不禁追问。
“没事,你去找匹马,老马就行。”
“找马?那好办,马棚那边有的是,不过爹,你要干什么?”
“找来你就知道了。”
朱传仁顿了下脚步,朝着河流下游的沟口望了一眼,他好像猜到朱开山要干什么了。
入夜,朱传仁趁着上厕所的功夫,一个人摸到了马棚这边儿,这里一共十几匹马,大多都是老马,牙齿都快掉了的那种。
他走进马棚,挨个摸了摸老马的脸暗道了声对不住,随便解开一匹马的缰绳,将其牵到外面。
狭窄的沟口寂静无声,朱传仁牵着马静静地躲在一棵树后,望着静静的沟口。
良久之后,他猛地往马腚上捅了一刀,噗呲一声,鲜血蹿了出来,差点溅他一脸。
马嘶叫着朝沟口奔去,速度甚至比巅峰时期还要快上几分。
朱传仁倚在树干上,密切关注着沟口方向。
约莫几分钟后,沟口处,突然传来一排密集的枪声。
随后是马儿嘶鸣的惨烈叫声。
朱传仁倚在树干上,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无声的回到木屋。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