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文心里直犯嘀咕,这老三不但能打,还满口学问,都是一个爹娘生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犹豫再三,传文摇着头:
“有些话听不懂,你能不能都给变成庄户话?”
传仁演老学究演上了瘾,空手摸着毛都没一根的下巴,好像在捋胡子一样,摇头晃脑的说:
“朽木不可雕也!算了,你进去直接给老谭叔跪下,也甭说那么多废话,就说您要的小米凑齐了,今天先拿半斤来把亲事定下,剩下的迎亲当天补齐,您就抬抬手让鲜儿嫁过去吧!俺给你磕头还不行吗?”
传文一愣:“还要磕头?不行,俺羞得慌。”
传仁算是服气了:
“给老丈人磕头害什么羞?把鲜儿舞弄来家是真的,你就照我说的办,没错儿。”
与此同时,谭永庆正和一个老汉在家里抽着烟聊着天。
谭永庆说:
“…说从前干什么?从前俺家这大门口断过车马吗?别的不说,过年谁家敢在院里搭台子唱大戏?
俺家就有那势力,鲜儿还上台扮过角儿,她唱的《王定保借当》没听过还是《小姑贤》没听过?
要不是俺拦着不让她唱戏,搞不好现在都成角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