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开船,一定打听清楚了。”
传武挠挠头:
“打听这个干嘛?咱要去关外吗?”
“去肯定是要去的,不出意外的话咱爹应该就在关外。”
“什么?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传武一激动,嗓门儿有点大。
“老二你说什么?知道什么?”魏春芳在屋里喊道。
要不是现在身上没劲儿,非得揍这小子一顿不可,太气人了!
但揍是揍不动了,只能瞪他一眼:
“那么大声干什么?要死啊!”
“那个,我就是不明白,伱怎么知道咱爹在关外?”
气归气,还是要给传武解释明白的,否则这个榆木脑袋想破大天也想不明白:
“分析!长脑子干嘛吃的?
当年咱爹随着义和团起义,结果团里的人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
就咱爹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觉得正常吗?”
传武连连摇头:
“不正常!”
“所以他只能跑路,可关内再大也是皇上的地盘,能跑到哪去?
只有关外,进了山海关,那可就天高任鸟飞了!
再一隐姓埋名,谁也找不到他!”
朱传仁分析的头头是道,对不对不知道,反正传武觉得可信度极高。
“你分析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