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挽笑了笑:“我上楼了。”
郁深看着她的背影,有点想喝酒,但还是忍住了,端起一杯水来喝。
管家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讲,他想了想,还是走上去,小声道:“先生,后天周末是姜夫人的四十岁生日,姜家那边说,要给她办生日宴。”
他话音刚落,郁深就放下了青瓷杯子,瓷器磕在茶几的玻璃桌面上,发出清脆的磕碰。
管家顿时闭上嘴,客厅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莫名的压迫感笼罩在每一个角落,令人窒息。
不多时,他听见郁深低沉的嗓音,像是淬了冰:“一个吃斋念佛的人,过什么生日宴,也不怕大鱼大肉冲撞了佛祖。告诉姜家,姜夫人喜欢清净低调,已经打算一辈子抄经念佛,任何宴会都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