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苦海镇最大的酒楼在哪里!”
江枫可懒得跟一个老鸨计较,她就是看见自己锦衣华服,知道自己有钱,所以才这么热情的。
“不瞒公子,这偏僻小镇哪有什么大酒楼,只有一些小饭馆,最富丽堂皇的也就咱们晓月楼了。公子若是不嫌弃,可以在我们晓月楼用午膳啊!”
老鸨虽然被木婉清吓了一跳,但贪财的本能还是不改,想要留下江枫他们。
“算了,这晓月楼脂粉气太重,我不喜欢,婉儿,我们走!”
江枫摇了摇头,带着众女进妓院吃饭,这事他可干不出来。
“慢着,吓唬了我的人,不在我的晓月楼消费,还说我晓月楼脂粉气太重,你不给个说法可走不了!”
随着一道阴沉的男声响起,二十多人从晓月楼中冲了出来,他们将江枫一行人团团围住。
随后一个锦帽华服,下巴有撮白胡须的中年男人缓缓走了出来。
此刻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红衣男子。
男子怀抱宝剑,神情凌冽,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杀气。
“你待如何?”
江枫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笑了笑,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自己面前蹦跶了。
“呵,我待如何?要么你进我晓月楼消费,要么就给我跪地求饶,要么让我的手下斩下你一只手。”
中年男人微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江枫一会,发现他虽有谪仙之貌,却没有一丝高手的气息,所以冷笑一声过后,给了江枫三个选择。
“全杀了,一个不留。”
江枫瞥了在男人说完缓缓围上来的众多打手一眼,随后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阿朱阿碧闻言一拍车架,身子腾空而起,朝着围上来的众多打手袭去。
“不好,老板快退,是高手!”
那位红衣剑客见状顿时脸色大变,拉着中年男人往晓月楼里撤去。
晓月楼的这些打手,也就能欺负欺负普通人,在武林高手面前就是蝼蚁。
而他的武功在这偏僻小镇自然是能作威作福,但顶多能对付阿朱阿碧其中一人。
可现在阿朱阿碧听命率先出手,只能说明她们武功是最差的,所以不逃的话必死。
“哼,敢对江郎出言不逊,还想逃跑!”
木婉清见状抽出腰间弯刀,足下一点,从马背上腾空而起,一刀斩向了中年男人和红衣剑客。
围观的百姓见到他们打起来了,纷纷四散而逃。
不过他们也没跑远,偷偷躲在街角观战起来。
因为中年男人在苦海镇一手遮天,作威作福,百姓苦他久矣。
若是江枫他们能够除掉中年男人,那他们可就解脱了。
只有那个蓬头垢面,满脸胡须的男人好像傻了一样。
他呆呆地站在酒楼门口,对眼前的战斗漠不关心。
直到晓月楼一名女子看不过去,将他拉到了一边。
“当!”
红衣剑客一推老板,让他先走,自己则是抽出长剑与木婉清袭来的一刀碰撞在一起。
刀剑交加,发出了一道响亮的金属声,还迸起了一缕火花。
“哼!”
木婉清冷哼一声,随即内力灌输进刀身,将刀压了下去,红衣男子的剑逐渐抵抗不住。
“无名,你可要挡住啊!”
晓月楼老板见到红衣剑客好像不是木婉清的对手,于是赶紧给他加油打气起来。
红衣剑客闻言将长剑横切,朝着木婉清持刀的手划去。
不料木婉清左手持刀,右手却突然闪电般探出一指。
这一指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正中红衣剑客的胸口。
红衣剑客如遭雷击,直接被木婉清的内力给震飞了出去。
他一路撞碎了数张桌椅,直到撞到一座屏风,这才停了下来。
屏风破碎,红衣剑客也仰天喷出一大口鲜血。
“无名,你起来啊,无名!”
晓月楼老板见到自己最后的依靠倒了,立马焦急地喊叫起来。
“你刚才说要斩下江郎的手?”
木婉清一个闪身来到他的身边,面如寒霜地问道。
“不不不,我都是胡说的,女侠别跟我计较,啊………”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木婉清已经斩下了他一只手。
“说你晓月楼怎么了?一个妓院,你当是皇宫嘛?还不允许人说了?”
“饶命啊,女侠,求求你放过……啊!”
男人强忍疼痛继续求饶,然而木婉清又斩了他另外一只手。
“求求你,饶了我!”
双臂被斩断,失血过多,男人脸色惨白,已经没了血色,但还是不忘记求饶。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木婉清说完斩去了男人的双腿,然后转身就走。
“求求你,杀了我!”
男人气若游丝地恳求起来,虽然他还没死,但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而且此刻的他简直生不如死,只求速死,可惜木婉清可没有满足他心愿的意思。
等木婉清走出晓月楼,二十多名打手也已经被阿朱和阿碧尽数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