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那个小贱人,倔的很!最讨厌她的那双眼睛了!她居然不向我讨饶!”崔六似是想起了豆蔻的那个高高在上的眼神,心里的那根毒刺越发尖锐,让他变得不人不鬼!
豆蔻的亡灵慢慢靠近崔六,身上黑烟状的煞气像是泉水般从身上不断涌出,渐渐地环绕在崔六的周身。崔六不住地冷颤了一下,惊恐地往周围看了一圈,似是感觉到了什么。
“崔六,因为你脸上受过墨刑,所以你就讨厌每一个长得好的姑娘,是吗?”薛宫无问道。
“不!是她们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看不起我!她们统统都该死!各个都是落井下石的,贱!人!”回想起杀人的回忆,露出惬意的笑容,“不过!我也没让她好过!我看她那么倔,就给她加了道有趣的惩罚!啊哈哈哈”
众人皆是不寒而栗。
崔六身旁的豆蔻,散发出的煞气一下子喷张开来,像是在释放她的怨气!
“你对她做了什么?”薛宫无紧紧握着拳头。
“她不是骨头硬吗!我就顺手拔下了她的发簪,戳遍了她的整张脸!”崔六邪魅地笑着,似是沉醉在当时的快感当中,“那张脸,白嫩嫩的!长长的簪子,扎进去别提手感有多好了!”
崔六目露凶光,手里的簪子一下又一下的扎入豆蔻的脸上。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屋子,地上的血越流越多不一会儿,豆蔻的整张脸满是红红的血洞!惨不忍睹!整个屋子里很快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崔六舔舐着手上的鲜血似是很兴奋,撑起豆蔻的下巴,欣赏着自己的‘艺术品’,疯魔的笑声在屋子里来回震荡
“你们既然是一伙儿的,这个胡姬为何要杀你?”徐砚青问道。
“是他不守约在先!”地上的胡姬终于忍不住开口,“明明说好了,要将尸体沉在河底,可他偏偏为了成全自己的变态心理,将尸体直接抛在了河面上!引来了官府的人!他如此任意妄为,毫不在乎我们会不会暴露,我要是再不把他解决掉,难道要陪着他一起送死吗!”
“原来如此!”薛宫无几个人均看向公孙止水,都知道那天崔六慌忙抛尸,是因为遇到了公孙止水。
只见公孙止水手指一转,飞快弹出一个小石子,咻的一声,打在崔六的门牙上让他痛的无法出声,解释不得“胡乱抛尸”的原因!
薛宫无几个人继续保持沉默,装作没看到。
“你们用的那个毒药,是哪儿来的?”霍轩问道。
“什么毒药?”胡姬似是不知情,“我们从来都没有用过毒!”断然否决道。
霍轩和薛宫无四目相对!果然他们之前的猜测是对的,这二人根本就不知道那瓶就是西域醉香枕。
“这么说吧!就是你们为了控制她们,给她们下得那个‘迷药’是哪里来的?”指了指手上的西域醉香枕,“就是这个!”
郭盛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直勾勾地盯着霍轩手上的小瓷瓶。
“快说!是哪里来的?”薛宫无激动地追问。这个可是十年前灭门案,目前为止唯一的线索!
只见胡姬眼神犹豫,似是在盘算着。
“你若是不说,大理寺狱里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徐砚青冷冷地威胁道。
“我如果说了,你们能给我个痛快吗?”说着默默地闭上眼睛,似是有些害怕,“我不要被凌迟处死!”
“那就看你的态度了!”徐砚青答道。
“那瓶药是我从啊 !——”胡姬双目睁得极大,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剑穿心。
“你!”徐砚青怒斥着,看向手握着剑柄的郭盛。
“此等猪狗不如的人,还留着他们做什么!”只见郭盛慢慢拔剑,狠辣地说道。随即拿过侍从手里的白布仔细地擦着自己的佩剑。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在杀人灭口!
薛宫无赶忙凑上去,探人鼻息。只可惜,人已死透!
薛宫无立刻挡在崔六的身前,生怕这个唯一的线索也被他们断送。警惕地盯着郭盛手里的剑。
可就在这时,崔六挣脱束缚猛地扑向身前的薛宫无,直接将人扑倒,双手已废居然试图用嘴咬人!
崔六张嘴直接咬向薛宫无的脖颈,身旁的徐砚青和公孙止水几乎同时出手,腾得一脚,踢向崔六。崔六整个人腾空被踢到人群后面,凌空,被郭盛的侍从一刀砍死。
鲜血四溅,金妈妈眼白一翻直接当场晕了过去。
-
案子总算是告破薛宫月对着窗外发呆,陷入沉思。那天在崔六的屋子里遇到的那个黑衣死士,又是谁呢?那个人一定是知道这是西域醉香枕!
从窗子里吹进一阵柔和的风,薛宫月撑着下巴坐在书桌前,心事重重的用手指拨弄着桌子。
“小姐,喝药了!”竹青端了碗药走进来。
“药?我又没生病,这是什么药啊?”薛宫月疑惑地问道。
竹青将药碗放到桌子上,笑盈盈地说道,“是徐大人托明捕快亲自送过来的补药。说是您经常出虚汗,得补补身子。还特意嘱咐,这是宫里的御医开的温补的法子,没有任何副作用,让小姐放心喝!”紧接着疑惑地问道,“不过,小姐!你们不就见过一次面吗?这徐大人怎么对您这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