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在工地巡视了一圈,都没有见着张景之,不禁问道。
“太子殿下呢?”
张景洲一脸古怪的看着江河:“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啊?”江河一脸的不解。
“太子妃有身孕了。”
张景洲语出惊人,江河顿时愣住了。
卧槽
看来还真是那些宦官的问题啊。
没了那些宦官的监视,张景之放飞了自我。
总算是开花结果了。
“陛下知道吗?”江河忙道。
“应该还不知道,没让宫里的御医诊断。”
江河不禁咧嘴,这么大的事,不通知陛下,难道还想等着皇孙生下来再去通知啊。
“大哥这几日天天在东宫陪着呢,估计东宫是想确定下来再去通知父皇吧。”
说着,张景洲神神秘秘的凑近到了江河身边,脸上带着少许的羞涩。
“我说老江,你给老大吃的什么药?”
“”
江河顿时哭笑不得。
“什么药都没吃。”
“哎老江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莫非你是想做成秘方拿出去卖银子?”张景洲撇嘴,脸上露出遗憾之色。
江河却是乐了:“你只要就寝的时候,让你身边的伴伴及宫女不要在旁边便是了。”
“就这么简单?”张景洲鼓着眼睛,有点不信。
“就这么简单。”江河摊摊手说道:“这种私密的事,你和妃子两人随便怎么折腾,可有人在身边就不一样了。”
张景洲顿时若有所思状。
细细一想,还真是如此。
想通了张景洲哈哈大笑:“今夜便让刘辉这个狗东西滚到一边去。”
刘辉便是张景洲身边的宦官了。
江河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加油。”
“哈哈哈,下个月我也能有儿子。”
江河撇撇嘴,没有接话,心里头却在想着要不要去东宫看一下。
毕竟,中医虽说博大精深,可在这个时代,皇权至高无上。
谁知道,宫里的御医会不会给太子妃开点安胎的药。
又在此转悠了一会,见左右没有自己的事,江河便交代张永去钱庄找史博。
把那些士绅的良田交接一番,毕竟,再不抓紧点种下粮食,可真就来不及了。
张永则是一脸的为难:“少爷,这么多地,岂不是又要抽走不少人?”
江河便瞪眼:“孰轻孰重你还拎不清了,没了粮食,光有银子买个屁吃啊?
快去,不准耽搁,再说了,这些地原来就有不少的佃户,让他们接着种,再抽调一些盘龙山的去人去,争取早日种上粮食。
至于地租嘛,不要收,你让他们种,只要记得交粮税便是了,让他们不要大肆宣扬。”
张永听后大惊失色:“不收地租?少爷,这可不行啊。”
“怎么不行了?”江河直勾勾地看着张永:“所以让他们不要大肆宣扬,闷声发财便是了。”
“少爷,这可不是几十亩几百亩,这地可不少啊,一年的收成,那可不得了啊,一旦今年免了租,明年您再想把地收回来,少不得会人闹啊。
到时候,哪怕是闹出人命,这些人可都想要将这些地占为己有。”
张永的话,可不是危言耸听。
这种事,他在南自县见得多了。
莫说是地了,就是浇灌的水源,两个村械斗的事便屡禁不止。
闹出人命,那是常有的事。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
不可否认的是,一个地方总有好人和坏人。
可让一个祖祖辈辈穷惯了的人,一旦拥有了他无可掌控的财富的时候,这人的脾性就会变。
而这个时代,百姓们最重要的东西便是地。
张永正是因为见多了这样的事,才会出言提醒的。
“少爷,您分给他们几十亩地,他们会对您感恩戴德,可您将这么多的地给他们,让他们种,他们会从心底默认这些地就是他们的了。
少爷,有了曲辕犁,您就算收他们五成的地租,也是合理的。”
听了张永的话,江河陷入了沉思。
在这一方面,他确实考虑得没有那么仔细。
良久后,江河挥挥手:“行了,你去看着办吧。”
事到如今,只能如此,在没有一个有序的计划拿出来之前,确实不能将这么多的地分发出去。
亲兄弟分家产的时候,打得头破血流的还大有人在呢,更别提江河一个外人了。
江河心里头唏嘘,人性啊
已经几个月没有回江府的江河,刚刚迈入了门口,便听到府内传来了欢声笑语。
江河茫然地驻足,扭头看了看身边的丁栓子。
什么情况这是?
丁栓子亦是茫然地眨巴着眼。
无奈,江河继续迈腿往里走。
当看到了厅前的空地前的人后,江河惊讶的张大了嘴。
只见崔伶薇、蒋怡然还有文善静三人带着一群孩子正在玩老鹰抓小鸡。
江海正咧着大嘴,站在一旁傻乐呢。
这
还是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