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千六百块,买一个光明正大过边境,那自然是值不过了。
说白了,本身黑不黑白不白的来路,如今却是洗白了。
现,就算那罗战松反应过来,跑过来追,她只要交了缅甸的海关税,那就一切尘埃落定,那是无反悔了!
当她利索地交了关税,工作员便给她填写单子。
就这时候,就见那边一辆小货车疯狂地往这边开来。
陆亭笈看到后便蹙眉,一看便道,这是罗战松的那辆车。
两天见,这小货车已经遍布泥点子,可看出,这一路上也是疯狂追过来的。
显然他是发现了,想追过来。
不过,只要他们进入中境内,对罗战松来说,一切都晚了。
他无回天之力!
那小货车往这边疾驰时,就见罗战松从窗户里探头,嘶哑地喊道:“停,停,不能让他们过去!”
那工作员听到,有些诧异地看过去,自然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孟砚青对那工作员笑了,那工作员一愣,便关税收据递给她。
孟砚青重新上车,车子缓缓过了检查站。
这时候,罗战松的车子正好抵达,他几乎是急红了眼,但是,他的车子自然被检查站拦了。
陆亭笈见此,冷笑一声:“这个疯子,活该!”
孟砚青坐车上,看着好前方。
眼前是秋天的边境小城,漫山的银杏正黄,那黄叶纷飞,飘远处石墙上,落近处瓦房上,摇曳枝头,这秋色渲染得妖娆绚丽。
孟砚青已经迫不及待起来。
之前生怕出现什么纰漏,她都仔细看,现她只想尽快找一处安顿来,仔细看看那块巨型翡翠。
这尊巨型翡翠,从孟家流落到了慈禧手中,圆明园受尽冷落,战乱中颠沛流离,终解放后受到总理的庇护,却阴差阳错,那动荡的年代次丢失。
魑魅魍魉多少心机,利益纠葛多少手段,最后,到底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