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倒是赞同。
毕竟这件事没法解释,只有陆亭笈这一种解释,那就是灯下黑,明明一件很容易被看穿的事情,但是因为各种巧合因素,就是没被发现。
陆亭笈见母亲同意,自然高兴,便继续分析:“至于下面的汉字,这也很好解释,当地根本认识这几个汉字,虽然这里也有中国会过来,但那些来的中国或许也恰好认识这几个汉字,毕竟经常来这里的都是云南边境的数民族。其实别说这种边境,就是北京郊区,河北郊区,也有了纪的农民根本认识字,更何况这是繁体字。”
孟砚青点头:“还有一个原因,在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翡翠玉石并被看重,也并值钱,在我们国内,甚至有可能还招来祸事,大家的脑子就会往这里想,犯着去想这些,想了也没用。”
陆亭笈猛点头:“对对对。”
那叔很快回来了,已经探得门清儿:“说是有一个中国过来他们谈生意,要买他们解石厂的废毛料,谈了一个很低的价格,他们觉得发了一笔财,正算卖他们。”
孟砚青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罗战松生怕因为这家解石厂的主意,他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叔也懂了:“这解石厂既然把这块原石随便扔在这里,那就是根本没当回事,他应该是想收后院的废毛料,反正这个本钱也多,顶天几千块,这样时候他顺手把这块石头也带走,这样也避免引起解石厂的注意。”
然如果直接说想买那块石头,这里的解石师傅必然会仔细看看,时候想运走这块石头就可能了。
毕竟这里是缅甸,是翡翠的产地,要想从他们眼皮底下捡漏没那么容易,时候只怕是一个高价!
只是,在家的地盘,罗战松尚且心翼翼,生怕有个闪失,只能绕着圈子买,现在罗战松已经对方谈妥,那自己怎么在这个当,既引起缅甸的怀疑,又能躲开罗战松,买这块石头?
陆亭笈道:“我倒是有个办法。”
众便看向陆亭笈:“什么办法?”
陆亭笈:“调虎离山。”
孟砚青:“那你算用什么调?”
陆亭笈笑了:“我自己。”
孟砚青拧眉:“嗯?”
陆亭笈:“很显然,自从次的蒙料事件后,他已经起了怀疑,他现在应该很关注我的动向,如果这样的话,那我突然出现在缅甸,且算去公盘的话,他会怎么想?”
孟砚青:“他会暂时离开,跟着你一探究竟?”
陆亭笈点头:“对。”
他分析道:“卌七万种就藏在这里,已经七八没动了,我们如果碰面,他一定会离开,因为他想引起我的怀疑,同时也想看看我来缅甸做什么,无论出于哪种心理,他都会离开,其实我们既然存着防备他的心,他何尝是存着防备我们的心,他必然也要对我使一招调虎离山!”
孟砚青赞同:“是。”
陆亭笈:“我来引他们先离开,这样你们留在这里,想办法将这卌七万种弄手。”
孟砚青蹙眉:“罗战松用采购毛料的方式,估计光是怕引起解石厂的注意,还想着走私的规避问题,他如果采购废石毛料,走正常手续的话,应该会过边境交税,那我们也用这个办法,你把他引走,我们冒充他们,直接用他的方法拿卌七万种。”
陆亭笈:“好!”
当下,略商量过后,陈叔陪着陆亭笈,开着那辆吉普车出发前往寨下的民居。
而叔则带着他们,先了镇,租用了当地的一辆运原石的货车,并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大概一顿饭功夫,果然见从那民宿处出来一辆卡车,看那车牌,赫然正是从中国过来的,应就是罗战松的车了。
为了预防万一,叔特意去那寨子中探了探,确认他们都已经离开,这才放心。
接下来,就陈叔出面,假意充作“罗先生的”过去购买那些废料。
一切倒还算顺利,那家解石厂并没怀疑,毕竟能来买这些废毛料的中国并多,其实本来对于他们来说,卖谁也是卖。
孟砚青交了钱,便让对方出了一辆旧卡车来拉,在各样废料往搬运的时候,孟砚青才让经意间问起来:“这块大的怎么搬?”
那老头此时把狗肉已经炖得差多了,他显然只想做完这笔买卖回去吃肉,听这个,道:“这件你们也要?那这件就贵了。”
叔见此,忙道:“这件算了,这么沉,我们也搬动。”
孟砚青却故意道:“可是我就想要这件,这件大!”
那老头多懂一点中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