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翡翠公司也表示可以优先供给她,但依然还是要等。
孟砚青问道:“那们要等久呢?”
那经电话问了一番, 最后才办道:“大概三五天吧,下一批应该到了,不也不好说。”
孟砚青道:“可是听贸部那边的意思,按说们来了后就能提货吧?说翡翠供应不足的。”
因为只有翡翠进了国内,才能产生指标,贸部门给她批了,她才能拿到,所以按说她拿到的批文配额,本身就应该对应翡翠实物的。
除非是有人挪用了些翡翠存货,才会现拿着配额批文却提不到货的况。
那经叹了声:“有就是有,们有也不能给你变来啊!”
孟砚青:“那预计什么时候能有?”
经想了想:“两天吧,两天后你再来试试。”
孟砚青:“好,那后天再来一趟。”
离开翡翠公司后,孟砚青还去拜访了一位李主任介绍的朋友,叫宋老板的。
宋老板倒是一个热心人,也是一个爱说的:“爸以前就是翡翠玉雕生产合作社的,不六年代时候,合作社解散了,爸就干别的去了,云南块翡翠玉器加工都停了,两年不是改革开放嘛,现在要换汇,北京哪上海哪,当然也有咱们当的贸部门就时常往边跑,收了里的珠宝玉器拿去换汇,看行可以,就重操旧业,算是继承家业吧。”
“两年们翡翠加工起来了,改革了嘛,口卖得特别好!”
说话间,他带着大家看了看他的店面,主要卖一些翡翠挂件,包括小鱼、寿星、葫芦和手镯等,看得,生意尚可,主要是有些内企业会来里收货,当然也包括一些个体户,那些个体户为了挣到钱,会四处看货,凭着眼力挣钱。
孟砚青问起翡翠公司的况,宋老板倒是门儿清,摆着手说:“他们货,现在根本货,几天来货了,到时候大家一哄而上就抢了,不你们是北京总部那边下的调配单,他们不敢慢待你们,肯定给你们优先供货,但你们得等啊!”
孟砚青:“哦,按说不至于,货们怎么会有调配单?”
个就像是会计做账,账目和库房实物应该是对应的,不然就说明里面有猫腻。
那宋老板听着,却是叹了声:“个也不好说,们里到底是边境,你要知道有一句话叫将在君命有所不受,们方的那些,到了你们北京也不好说,说不明白。”
孟砚青待要细问,但那宋老板有些含糊其辞,孟砚青也就罢了。
估计里面是有些半黑不白的操作,是不好对说的。
她不再提了,反而问起边的老料。
提起个,宋老板开了话匣子:“是,咱们里在建城之前,就有一条从中国通往缅甸及南亚的商旅通道,既是蜀身毒道,也是茶马古道,同时也是一条玉石珠宝商道,在以前时候,叫宝井路。”
他指了指路边店铺里挂着的各样翡翠料子,道:“从明朝时候里开始建了司土城,之后大概六百年的时间,每天肩扛马驮的,数不清的翡翠从缅甸拉到里,里的老翡翠数量惊人,埋在下的应该也有不少。”
提起个,他不无自豪:“咱们里在玉石翡翠界,叫做‘下小帕敢’。”
帕敢,是缅甸的一个镇,是缅甸翡翠最为集中的矿区,明朝时候,帕敢场口就以生产高端翡翠而闻名了。
么聊着,孟砚青也侧面问起来边有有大块的翡翠原石,好的,哪怕贵一些也系,她想收。
宋老板听话笑了:“你看你们就是有钱,北京来的大老板。”
对此,孟砚青笑而不语。
宋老板道:“如果你有心,又有眼力,倒是可以去看看那边的边境翡翠市场,算是赌石的吧。”
陆亭笈一听“赌石场”三个字,眼睛都是亮了。
孟砚青也是意,问道:“那得去缅甸?”
宋老板笑道:“不用,在咱们边境线上,三不管带,缅甸和咱们镇交界的儿,是缅甸矿场办的,但是走正经路子,反正民不举官不究的,个也不用进口公司的配额,咱们就自己随玩玩。”
孟砚青多少懂了。
毕竟是边境带,自然滋生一些灰色区域,也是当老百姓的一种生存之道。
宋老板又道:“除了种赌石场,还有缅甸的公盘,个就得办一个边境通行证,就往南边方向走大概几公里吧,就是他们的公盘,其实还是在边境上,去了那里,咱们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