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石已经从缅甸运出,进入际市场,那去十几年了,按说应该早有动静了,所以最大的可能是,当时他们的计划出了外,这块原石还留在缅甸境内。”
聂扬眉点头:“对,那个年代,恰好缅共内部出现了经济动荡,估计那些人也出现外,导致他们的计划搁浅,这块巨石也下落不明了。”
要不然的话,总归不可能一藏十几年,应该会在翡翠市场上出现的。
孟砚青着聂扬眉这一番话,一时自然是越发坚定了,缅甸是必须的了。
当下他倒是详细和聂扬眉询问了那边的况。
晚上回到酒店后,她依然在想着这‘卌七万种’,甚至想起来罗战松。
罗战松上辈子可是拿到了这‘卌七万种’,他能拿到,显然也是用了重活一的先知优势,这辈子,他早早地去云南收翡翠,熟悉云南况,这很可能就是在为打探‘卌七万种’探路。
这次香港际珠宝展,这么重要的展会,他这样的人竟然没来——
孟砚青的心微微一顿。
他也是知道‘卌七万种’的消息,是为了‘卌七万种’?
这么一想,缅甸变得越发迫切起来了。
她当即拨了电话陆绪章,如果真去缅甸,聂扬眉这里自然能提供一些人脉帮助,但是也得让陆绪章帮着自己筹划,做好安方面的保障。
接通电话后,她开门见山提起来,想去一趟缅甸。
陆绪章着,明显拧眉:“去缅甸?那边可是很不安。”
陆绪章自然不放心,云南偏远地区自不必说,至于缅甸,那更不是能随便去的。
事上从三十多年前解放战争败退的党残军开始,当地传统袭土司制度土崩瓦解,缅甸北部地区便处于混乱中,内外势力交错,当地政府也对当地混乱无序的局面束手无措。
□□种植贩卖鸦片,这就是那边的生计,这种况下,他怎么可能舍得孟砚青以身犯险。
孟砚青便和他讲了况,地质研究标本的采集问题,翡翠的采买,以及‘卌七万种’的可能性。
“‘卌七万种’?”陆绪章明显有些外。
孟砚青颔首:“对,虽然并不太确定,但还是想去看看。你也该知道,这块翡翠原石是我们家以前丢的,几十万白银呢,我嫁妆中的那只翡翠凤凰,就是取自这卌七万种。”
陆绪章却并没说话,他在片刻沉默后,才道:“其前几年,我说卌七万种的消息。”
孟砚青也是没想到:“什么?”
陆绪章:“也是前几年的事,为我偶尔人提起卌七万种,便能让人查了下,这才知道,其在解放前,大概是四九年七月的时候,上海一家报社就收到一封读者来信,提到了上海外银的地下金库收藏着一块巨型翡翠原石,上面还刻着汉字,从那封信的描述看,那就是卌七万种了。”
孟砚青:“上海外银地下金库?”
陆绪章颔首:“我猜着,其在清朝末年,这块巨石便从颐和园流落民间,可能收藏在什么人手中,后也许经一些流转,被外银收购了,当时他们已经结束了在中的业务,正打算把这块原石打包带到外。”
孟砚青:“然后呢?”
陆绪章:“当时报社领导马上把这封信转交了上海军官会,军官会马上查抄这家银,找到了这块巨型翡翠,后在总理的指示下,通专列秘密运往北京。”
他看了她一眼,道:“我们当时也都不知道,为这件事是程武装押运,由军队方面负责,号称是重要军用物资,就连负责押运的人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押运的什么,后这巨型翡翠便被秘密藏在军用库房,没有x院的指示,任何人不得动用。”
孟砚青蹙眉:“既然这样,那应该保存下来啊,是后来出事了?”
她很快便明白了,应该是后来运动期间出事了。
陆绪章:“是,十年运动期间,周志担心这块巨石被破坏,曾经下了指示,将这块巨石秘密转运,由工作人员将它藏到了河南,据说是藏在山洞里了。”
孟砚青:“那现在?”
陆绪章:“我也是前几年工作中无中接触到北京玉器中的孙树森师傅,他说他曾经见,当时上面就是找他鉴定的。”
孟砚青倒是知道这位孙树森师傅,是和岳大师傅并列北玉四怪一的雕刻大师。
陆绪章:“他说本来总理的思,是想运动结束后便将那块巨石运回来,可谁知道总理不幸逝,后他也曾经提起那块巨石,但就是不见下落。我说后,想着这块巨石和你们家的渊源,便也想着趁机寻找,不可惜的是,孙树森师傅不久于人,我也试着接触军方的人员,试图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