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床畔,就在上,是散落的玫瑰,娇艳欲滴的玫瑰上尚且带着露珠,就那迷乱暧昧奢侈散了一。
陆绪章扶着孟砚青线条优美的肩,紧紧覆着她纤薄后背的曲线,在那摇曳中感受着两个人共同的起舞。
她真好,怎看都足够美,足够魅。
这就是孟砚青。
她可以冷漠绝,可以杀伐决断,也可以在床上软泥。
这时候,孟砚青回首。
她琥珀色的眸子中都是媚,被水打湿的媚,就那看着他,仿佛在渴求。
她这样的眼神看得陆绪章喉结狠狠滑动,之后,他猝然俯首下来,狠狠攫住她的唇,有些贪婪亲吻着。
孟砚青的姿态其实有些艰难,她被他覆着,身体被迫了一道曲线,但是转过径自来接受他的吻。
过她喜欢这样,会忍住想要更多亲密,更加贪婪结合在一起。
她口中出没有意义的声音,那声音绵软,尾音带钩。
陆绪章便收住了,这一刻,简直是天崩裂一般。
……
这二人尽厮磨纠缠,自是惬意满足。
这边没安装电话,倒是图一个清净,关上大门后,大有躲进小楼一统,从此问春夏与秋冬的惬意。
到了黄昏时候,孟砚青也有些倦了,软绵绵倚靠在他胸膛上。
朦胧的光透过葱葱郁郁的郁木洒进来,落在她身上,她丝凌乱,肌肤雪白,面颊上落了一片玫瑰瓣。
红艳艳的玫瑰薄软一片,就那轻盈贴在她净雪一般的肌肤上。
陆绪章就这看着,看得眸色泛深。
他便俯首下来,伸出舌,轻勾起那玫瑰瓣。
孟砚青觉得痒,觉得酥,便笑道:“别——”
然而陆绪章有些上瘾了,他低笑,之后竟然将一朵红玫瑰咬在口中,之后俯首,用玫瑰轻刮她的脸,将那玫瑰揉碎了,洒了她一身,之后一瓣瓣叼起来。
这花样很新鲜,也很勾人,自然惹得他们来一场。
……
良久后,孟砚青懒散抬起眼,卷翘的睫毛微动间,看向身边的男人,如今已再次为她合法的丈夫了。
有那一刻,她会觉得一切都回去了,回到了十几年前。
新婚燕尔,天之骄子一般的年轻丈夫,总是会在晨间吻着自己,眷恋舍,最后得已离开家门去上班。
她看着此时的他,十年光阴,其实要多大变化也没有,他今天穿了一身丝缎睡衣,料子上等的,但是样式很松散,就显得很家常。
他这俯首下来时,细碎的刘海略垂下来,越有一俊美的温文尔雅感。
孟砚青便轻笑,抬起手指,轻抚上他的脸庞。
他年少时便是艳惊四座的美少年,青年时变得温和斯文,如今虽内敛低调起来,但是皮的俊美越惹人,那是被岁月打磨过后的温润感,就像一块摩挲了多年的美玉。
陆绪章自然看到了,她眸中充盈着懒洋洋的爱意,是对他的喜欢。
这感觉很甜蜜,也很让人着迷,就连空气都弥漫着一股让人想反复感受恨得沉浸其中的甜。
在一场淋漓尽致之后,他的挚爱就在他怀中,用温柔到让人心颤的目光看着她,他们一起回应着对彼此的喜欢。
他伸出双手,捧起她潮红的面颊,看着那卷翘的睫羽轻颤,他俯首,用自己的鼻尖爱怜刮过她脸颊,那上面覆着一层薄薄的汗,那是因为刚才的缠绵才有的。
他将自己的脸紧贴着她的,低声在她耳边:“砚青,有时候真是害怕。”
孟砚青只觉得男人的声音实在低沉好听,温柔打在耳膜上,耳朵都是一阵酥麻。
她轻笑:“害怕什?”
她的声音很低很软,有放纵的宠溺感。
陆绪章闭上眸子,用自己的唇感受着怀中女人的存在,一点点摩挲亲吻着,口中呢喃道:“我总会害怕,这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梦。”
他并会告诉她,其实有时候会半夜醒来,醒来后,若她在身边,那就好,会抱着她入睡,她间有一似有若无的熟悉花香,那花香会抚慰着他的梦。
而若她出门了,比如在深圳时,他就会辗转安。
上次明知道她要回来了,迫及待参加那次会议,紧急出差跑去深圳,就是因为这个。
会急切想第一时间看到她。
这绪日愈加剧,越是拥有更多幸福美满,他越是安起来。
他喉结滑动间,将她薄薄的唇含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