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什么漏可捡,这种好货捡回去卖掉,也未必能挣多。
她还是寻求好的机会。
她往前这么走着,边走边教着他们两个:“你们看到,他们这手镯上面都发光,其实是喷了一层油。”
谢阅疑惑:“喷油?什么要喷油?”
孟砚青:“了让手镯拿起来滑溜,觉得手感好,所以你们如要拿,一定要万分小心,可千万别摔你们手里。”
哪怕十块的货,你一旦给人家摔了,就是上千上万了。
陆亭笈和谢阅恍然,都不免感慨:“人心险恶啊!”
孟砚青笑了下:“这才哪儿到哪儿。”
这两位富家公子哥,把心思都明晃晃写脸上,走出去就是挨宰的羔羊。
个人继续往前走,却是走到了一处市场,这边比起边店铺就简陋许多了,不过一块木板一张雨棚罢了,不过里面摆放着的翡翠,却是价值不菲,比起店铺里卖的不差。
这边摊位人,有个翡翠手镯不错,孟砚青便让两个孩子看看个翡翠:“你们辨一下。”
谢阅听着,细昨晚孟砚青所说的,说是辨别翡翠主要是从三个角度,一是材质真假,一个是颜色真假,一个是区分其它容易和翡翠混淆的然玉石。
他仔细回了下:“这个是——”
谁知陆亭笈已经抢先回答:“这个是淡白瓜,这是浅阳绿,这个是梅花绿。”
谢阅顿时懊恼。
孟砚青颔首:“不错。”
陆亭笈小有得意。
孟砚青:“你们既然来了这里,我们可以多看看,有的是机会让你们练眼力。”
三个人继续往前,偶尔看到合适的,她就让这两个孩子分析下,当然了好是别引起店主注意。
这么走着时,孟砚青的视线落旁边一个摊位上。
破木板搭起来的台子,上面铺了一层塑料油布,而油布上摆着一翡翠旧货,一看就是旧的,有年月,有翡翠簪子,翡翠扳指,显然这都法戴了,需要重改制的。
而就这其中,有一个翡翠镯子。
孟砚青这么看了眼后,便带着他们走到一旁观看别的,之后淡声吩咐:“把对面摊位件翡翠镯子买下来。”
陆亭笈听了,看过去,却见镯子虽然是个老式的,不过水头足,冰透水润,清澈见底。
他蹙眉,之后收回视线,压低声音问:“这是什么,帝王绿吗?”
谢阅听了孟砚青科普的,已经知帝王绿是非常贵重的:“真的吗?”
孟砚青淡声:“不要问,去买下来,你们两个去。”
陆亭笈忙点头:“好,高价呢?”
孟砚青:“一定要买下来,价格你们看着办。”
陆亭笈微怔了下,谢阅也疑惑,不过两个人还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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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小孩倒是还有心眼,过去后,先假装看别的,之后故作无意地问起这个,两个人叽叽喳喳讨论一番,后才说要买这件镯子。
孟砚青全程留别的摊位随意看着,不参与。
后两个人竟然真把镯子买下来了,花了一千八百块,这自然是不小的一笔,毕竟现翡翠内陆其实么高的价。
三个人走到了一处角落,陆亭笈将镯子交到孟砚青手中,孟砚青仔细把玩一番。
谢阅:“小姨,这镯子是不是有来历?”
他觉得这镯子是好,但是孟砚青对这镯子的势必得让他有意外。
孟砚青:“这原本是一对,是我祖上长辈手中戴着的。”
陆亭笈听着也是意外:“这对手镯怎么了,什么会这里?”
孟砚青笑了笑,才:“你们知建国前,有一个人叫川岛芳子吧?”
陆亭笈:“知,是肃亲王爱觉罗·善耆的女儿,被送往日本,之后成大汉奸,参与策划了项重大活动,还协助成立了伪满洲国。”
孟砚青颔首,:“当时北平城,川岛芳子东单开了一家珠宝店,但是她可是从来不花钱进货,她敲诈。”
谢阅蹙眉:“敲诈?”
孟砚青颔首:“比如她号称要支援大东亚战争,北平城的店铺里,看中了什么就拿什么,大家伙也办法,她当时北平城的地位可是无人能及,这就是亡国奴的悲哀。当时川岛芳子看中了我家中长辈手中的这镯子,盯着不放,如不给她,必然引来麻烦,能忍辱负重了。”
陆亭笈听得也直皱眉:“太黑心了!”
孟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