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原材料价格也低。”
宁碧梧算算:“意思是说,假设现在首饰是一千七百块一小两,黄金原材料是一千三百五十块,那回收价格能只有一千二百块?”
孟砚青点头:“确切地说,只有一千块左右。因为不光是价格问题,还有损耗问题,比如首饰佩戴的磨损,时久肯定有一部分损耗,又比如首饰衔接部分,接口材料一般用金铜,你买的时候人家你按照黄金的重量来算钱,但是卖的时候,银行却会剔除接口部分的分量。”
宁碧梧蹙眉:“前我奶奶和我说,说黄金什么时候都是保命的,说那会儿她幸亏有几个金戒指,一个金戒指换三十斤棒子面,这才养着我们不至于挨饿,现在看来,也不一定是真的。”
孟砚青:“也不是说黄金首饰彻底就没保值作用,比如现在一千七百块的黄金,后钱毛,黄金贵,再买的话三千块,这个时候我们一千七百块买的黄金首饰,银行回收,也许能卖一千八,那不是好歹挣一百块吗?”
一百块?
宁碧梧:“那黄金涨那么多,钱毛,结果这才挣一百块?”
孟砚青:“我只是假如,反正总归会挣一点,就是说比自己预想得差很多而已。至于说棒子面,确实是这样的,黄金首饰虽然亏,但底是金子,那会儿兵荒马乱,物价飞涨,合院里的太太小姐手头没钱,或者逃荒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时候把金戒指金镯子摘下来,找人换一些米面,也算是硬通货,但是这个时候,就别说贵贱,不是好歹换点东西罢。”
讲这里,宁碧梧彻底懂:“就是说,我们抱着买黄金首饰就像买一件大衣一样,这是自己添置物件。”
孟砚青颔首:“比大衣还是长久的,样式简单一些,留女儿或者儿媳妇,好歹是个物件,只别拿换新的或者卖银行,那它的价值就在,因为后物价上涨,买同样的物件,价钱自然贵。”
宁碧梧恍然,恍然之余越发蹙眉:“那我该买什么?存银行买定期吗?我看那个有利息?”
孟砚青:“不买定期,那个利率太低,后通货膨胀是大趋势,你现在想买的话,我建议你买熊猫金币。”
宁碧梧:“熊猫金币?”
孟砚青:“是,那个是前开始发行的,人行发行,国家保障托底的,每定量发行,有一定稀缺性,又是纯黄金材质的,设计也好,今就发行的金币还在国际上获奖。这金币放在手中,别的不说,至少能避免让自己手中的钱毛,好歹跟上时代的大船,就算这个万一不涨,但也绝亏不,没有黄金首饰的损耗。”
宁碧梧底是小孩儿,她能想买些什么保值已经不容易,自然不懂这些,现在听孟砚青这么一分析,自然全都听着。
于是孟砚青带着她人行咨询,新一的熊猫币还没发行,不的熊猫币还买,孟砚青帮她买两千五百块钱的熊猫金币,剩下的五百元存一定期。
宁碧梧自然没什么意见,现在上大学不需学费,还补贴,她算,手头的钱足支撑她大学毕业,而那两千五百块钱的熊猫金币后升值也随时卖出。
这一切都尘埃落定后,孟砚青也略松口气。
那陆绪章回来,她和陆绪章提起这些:“所说,苦难就是成长的催化剂,这小姑娘一下子懂。”
于一个曾经骄傲明媚又多少有些刁蛮任性的小姑娘来说,她一下子就成为无关紧的存在,亲母亲不她,宁家那边愿意养着她,也是把她排在宁夏后面的,她等于一下子失两边家庭的爱。
这几孟砚青偶尔和陆绪章提起这件,陆绪章也是知道的。
他听这个,微蹙蹙眉,道:“她的亲母亲,早晚有一会后悔的。”
很明显,她现在只是想逃避,所在不断说服自己,包括她竟然孟砚青也发出莫名的敌意,这其实就是在抗拒一切能动摇她念头的话。
她在拼命让她自己觉得她是的。
早晚有一,她会意识她错。
在一个十五岁孩子徘徊无助的时候,她从心底抛弃她。
既然抛弃,那她就永远捡不回来。
而于这件,表现得最不好受的竟然是陆亭笈。
他百思不得其解:“她妈怎么这样呢!”
此,陆绪章淡淡地说:“现在你知道吧,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陆亭笈拧眉,不太服气:“我这么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