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意识了:“承德了?”
陆绪章听这话,神情微顿,静默地看着她。
视线相对,孟砚青明白了:“我猜的。”
她猜着他带自己了承德。
陆绪章:“我的砚青一都是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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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低笑:“过我保证,我们的住处,没有人能找,你也可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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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德位于华北和东北两个地区的连接过渡地带,四面环山,承德避暑山庄为清王朝而闻名天下,是曾经清王朝皇室人员避暑的所在。
越野车没有停歇,直接驶入一处院,这时候,窗帘被掀起,孟砚青终于看了面,面有翠竹有松林,还有两人高的围墙,围墙还拉着电网。
看样子,大门处也是戒备森严,时时有巡逻人员经过。
陆绪章带着她这种地方,可以说,就凭她自己,插翅难飞,绝对可能走出去。
车子终于停下时,陆绪章领着孟砚青下了车,这里面倒是风景极好,有水榭楼阁,碧波荡漾,一眼望去,四处都是如诗如画。
陆绪章领着孟砚青进了房间,这边的房间很简洁,但用具倒是一应俱全。
两个人简单洗漱,洗去一路疲乏后,就简单吃了点烧烤,这边的烤肉串错。
这个过程中,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只偶尔,陆绪章会将剥了壳的毛豆放她碗中。
她也就吃了。
吃过后,陆绪章又领着孟砚青在这里转了转,过孟砚青很快发现,这里并大,就那么一块景区,周围都是围墙,出去。
她回首看了眼陆绪章。
陆绪章穿着一身西装裤,搭配的白衬衫,显得身形格颀长,此时,颀长的他就那么靠在一棵槐树,手中夹着一根烟。
他把白衬衫的袖子挽手臂,手指闲散地夹着香烟,那烟头明明灭灭地闪着。
三十多岁的男人,明明是那么懒懒的样子,过气质却冷淡沉静。
她就那么看着他,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幕很眼熟,于是便起,她重活一世,一次遇陆绪章时,他就是这样。
松树,抽烟的他,沉默的她。
只是那个时候他底收敛了他所有的心思,压抑下了他的情绪,以一种波澜惊的智态度对待一切。
现在,同样的一个场景下,他好像变了。
陆绪章:“是是起咱们俩一次见面,和现在很相似。”
孟砚青的心顿了下。
她,他总是能猜自己的心思。
陆绪章笑了笑:“其实我一次看你的时候,我就这么做了,把你藏起,只属于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他好看的薄唇微张开,轻吐出一个眼圈,看着那烟雾消散在空气中。
他这道:“只过我时害怕,我害怕你是一缕烟,我抓住,毕竟我只是一个凡人,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我无能为力的,我只能小心翼翼藏住我所有的心思,哄着你高兴。所以我跪在你面前亲吻你取悦你,我甘之如饴。”
孟砚青:“那现在呢,你肆无忌惮了?”
陆绪章:“砚青,在你面前,我有十万分的智,对着你呈现出好的一面,让你喜欢我,但是智终究是有限的。”
他心里一直压抑着犹如猛虎一般的渴望。现在,他再管束,把它放出,为非作歹。
把她吃了,看她酥成泥,捧着她的脸让她一辈子只看他一个。
他垂着薄薄的眼皮,淡声道:“ 一枚硬币有正有反,一次我选择了正面,这一次我就摸了反面。 ”
孟砚青:“你觉得,这样子有意义吗?”
陆绪章扯唇,笑了:“你觉得没意义,我觉得有。”
他笑道:“你看你现在完完全全属于我,我怎么样就怎么样,今天晚我会好好的亲你,把你每根脚趾头都亲一遍,然后,再让你哭着喊,你喊哑了嗓子我都会停。”
他依然是很平静的样子:“砚青,我喜欢看你那个时候的样子,你自己可能知道,你那时候特勾人,把我魂都勾没了。”
孟砚青听得头皮发麻,脊梁骨发酥。
过还是道:“你的工作呢?工作做了,家人管了,子顾了?”
陆绪章抬起眼,视线幽凉:“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吃了国红酒蜗牛大餐,我背着你回家,曾经说过什么吗?”
孟砚青心里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