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绪章看着脸颊上透着的红,道:“砚青,和你商量事。”
孟砚青:“怎么了?”
陆绪章:“香山那边的宅子,前几年意新装过,都空着呢,最近也没人去,你要不要过去住?”
孟砚青:“怎么突然想这?”
陆绪章:“我是想着,那边到底阴凉,你住着也舒服,再你马上高考了,怕人打扰,那边清净,你和亭笈在那边安心读书,我再让满嫂过去照顾着,给你们做饭,如何?”
孟砚青想了想:“满嫂就算了,其实我和亭笈现在都学会做一些饭,我们能照顾自己,而且香山脚下也有些农民摆摊,可以买各种吃的吧?”
陆绪章:“对。”
孟砚青:“那也行,那我和亭笈都搬过去。”
陆绪章:“嗯,唯一要考虑的是补课题,临近高考,你看看需要补课吗,需要的话,我直接找人过去,到香山给你们一对二补补课。”
孟砚青:“我的数理都还行,我感觉高考百分之九的题我都会做了,就算有些马虎和意外,应该能拿到百分之八的分,英语和语文也不怕,我都做过题,就是政治,这还是得新鲜时事,我想着,你回头再把最近的一些新鲜时事给我总结下吧,这样我也不用请什么家教了,没得麻烦,费心费力的。”
陆绪章温声笑着道:“没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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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爷子名下的院子就在北京北郊的香山,吉普车一路过去,经过了静翠湖东面的驯鹿坡。
陆亭笈还给孟砚青讲:“母亲你看,那里以前是清朝放养驯鹿的地方,皇家鹿苑。”
孟砚青颔首。
陆绪章:“知道,又不是没过。”
他这么的时候,孟砚青看了他一眼。
确实过很次。
事实上他们人中的第一次也是在这里。
年少时,两人试探着不知道边缘了少,最后在这里成了。
孟砚青透过车窗,看着窗外山林青翠,溪水潺潺。
这么看着时,心里却想年少轻狂的种种。
那时候还不知愁滋味,只觉得其中趣味不穷,两人几乎是一刻都不舍得离开,真真是抵死缠绵。
这么想着的时候,便感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脸上。
都不用看就知道是陆绪章,他在看自己。
微抿唇,只做没注意到,依然看着窗外。
陆绪章看侧着脸,不看自己,自然也明白。
这时候,吉普车亭在了那院落,不算太大的院落,里面是朱红色窗的二层小楼,南边石头砌成的山墙下挂着红色旗子,有正是茂盛的翠竹。
一时吉普车进了院子停下,陆绪章吩咐道:“你先陪你母亲进去休息吧。”
陆亭笈忙下车,殷勤地扶着孟砚青,鞍前马后的样子。
孟砚青笑道:“用不着。”
陆亭笈:“天太热了,我们赶紧进屋,可别晒着。”
当下两人进去,进去后就见这边早已经备好了服务人员,都是穿着白色大褂的,给他们准备了切好的冰镇瓜杏儿苹果等。
陆亭笈陪着孟砚青过去略做洗漱,之后便坐下吃。
这边到底是山林,外面翠竹环绕,虫鸣鸟叫的,屋子里也凉快,山风一吹,那是清凉舒适,确实比在城里要自在。
隔着朱红窗棂的窗子,孟砚青看过去,陆绪章指挥了警卫员和司机正在往下面搬东。
他是想着在这里隐居一段日子,也好潜心高考,的书本用具全都带过了,自然也会带一些粮食过。
天热,他只穿了简洁的短袖白衬衫,下面是笔直的长裤,整人看着倒是清爽干净。
正这么看着,陡然间,陆绪章仿佛感觉到什么,视线就那么迎过。
一时,隔着那窗子,孟砚青的打量被陆绪章逮了正着。
孟砚青轻挑了下眉,收回了目光。
于是,台阶下的陆绪章喉结滑动了下。
就是这么一眼,彼此都明白对方心思,都知道对方想了什么。
孟砚青莫名喉咙有些干渴,便拿瓜尝了口,很甜的瓜,冰镇过的,好吃,也能去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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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陆绪章也歇在这边别院。
陆亭笈好奇:“父亲,你最近工作不是很忙吗?”
这话的时候,他正坐在孟砚青边,给孟砚青剥葵花籽吃,山里长出的新葵花籽,挺鲜的,他一剥了再给孟砚青吃。
陆绪章看着这亲密无间的母子,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