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孟砚青却并没亲他的唇,浅浅的吻是落在他喉结上。
陆绪章屏住呼吸。
孟砚青轻轻含住。
陆绪章身体瞬间紧绷,喉结发紧,喉结上下剧烈滚动,抵她细腰的大手用了几分力气,扣住她,让她更加紧密地贴自己。
孟砚青合上眸子,唇瓣似有若无地掠过他的喉结。
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那瞬间的渴望。
她伸出舌来,轻含,之后才低低地笑,笑得酥软,尾音上撩。
这让陆绪章处于一极度渴望的状态,呼吸紧促,他音低哑,却带了几分脆弱:“砚青,你这是我死……”
孟砚青当然知这个男人要什么,她有的是小手段,随便施展下,就可以让他欲罢不。
她抬起另一空闲的手,轻抚过他完美好看的脸庞,口中却是笑:“说实话,年了,你没怎么变,依然是当年让我心动的模样。”
她这么说的时候,手指似有若无地滑过他的下巴,所到之处,勾起他阵阵的酥意。
最后,她的手一点点挪到了他的颈子上,他的喉结张扬,线条凌厉而结实。
她笑得散漫妖娆,修长的手指轻轻包裹住,拢紧,似乎要掐住他的颈子,之后又放开。
这就仿佛造物主在巡视自己的所有物,稍有不满意,她就毁掉重新来过。
陆绪章垂眼,低低地:“你就是折磨我,杀了我,是不是?”
借院子里散过来的光,孟砚青看眼前的男人。
脸部线条立体,高挺而窄瘦的鼻梁,以及内敛含蓄的薄眼皮,这些都曾经被她当做性感的存在。
现在,他显然很沉迷,眼尾透红,幽深的眸子中隐藏无言的渴求,分明是让自己给他更多。
她漫不经心地笑了,仰起脸,对他最易感之处吹气,满意地看自己的效果。
她触上那皮质,松开,然后用指轻拢慢拨。
他抱她,幽深的眸子如泼墨一般,音却是紧绷到了极致:“给我。”
孟砚青却是不急不缓的,她笑:“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绪章,你要我的,我会给你。”
说完,她笑看他,轻轻掐住。
瞬间,陆绪章几乎窒息。
他浓稠墨黑的眼底迸发出不加掩饰的渴望。
孟砚青笑了下,低:“亭笈好像出来了。”
她这么说的时候,他便听到了脚步。
朦胧夜色中,老式庭院里,就在那灰墙根下,陆亭笈好像正往这边走。
脚步一下下响起,隐在黑暗中的男女屏住了呼吸。
她强烈感觉到,男人由于过于压抑绷到了极致而导致的微颤。
两个人紧紧贴伏,在那无边的静默中感受对。
好在,陆亭笈好像是过旁边西屋取几本书,他拿到后,便重新过书房了。
门开了又关上,院子里重新寂静无。
孟砚青掂脚尖,在男人身边笑,笑得散漫而绵软:“你说你,必呢,自己亲儿子,却搞得像是在偷……”
她竟然这么说。
偷,这么一个简单的字眼,自她口中说出,就是撩拨挑逗,属于男人女人之间的恶趣味。
他抬起手来,修长的手指穿过她耳畔柔软的墨发,用手掌将她的侧脸包裹住,之后才微侧首,让自己的脸贴上她的。
因为被他包裹,她逃无可逃,这么他肌肤相贴。
无边的夜色,安静的老胡同深处,陆绪章轻轻摩挲她的脸颊,低:“我们现在就牵手,告诉他,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孟砚青挑眉:“然后呢?怎么说?”
陆绪章音很轻:“怎么说,不是你说了算。”
孟砚青便笑了。
她当然明白陆绪章的意思。
重活一世,他很明白她的禁忌,所以一直压,做出云淡风轻的模样。
待到她说要享受人生,他也做出了大度包容的样子,说她可以找对象,可以谈恋爱,可以享受青春。
这包容成,一半是真,那真源于他的愧疚,一半却是假,那假起于他的嫉妒。
这真假参半的成忍让,在遇到霍君宜后,便尽数化为乌有。
那一天,霍君宜陪她回来,这父子两个就在车里看,她自然心知肚明。
其实从霍君宜这么一个“男朋友”出现在陆绪章面前,陆绪章便绷不住了。
那天他送自己过霍君宜约会,其实都已经慌不择路,开始用美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