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第二遍。”
“无论是你父亲还是你叶伯父,他们都不是寻常男,放当世,也是人中龙凤,这样的人,他们可不傻,难道听不懂我的话吗?”
她声音凉凉的:“你父亲那,我说,我谈几场恋爱,享受青春,你叶伯伯那我也和他说对不起。我和他们说,他们竟然不听,难道还我揪着他们的耳朵说八遍吗?还是说,他们认为我竟然是欲擒故纵?”
陆亭笈忙道:“他们自然都懂。”
孟砚青:“是,所以他们都明白,他们现依然试图来讨好我,想让我改变想法,我不会阻止他们,都这么大人,自己对自己做的事负责。”
“至于我不改变想法,那是我自己的事,其实他们现来我这,西有词可以形容,那就是risk investment,为可能的return ,他们对我进行investment,也许有所回报,也许鸡飞蛋打,我想他们心也应该清楚。”
陆亭笈听得大开眼界,他不知道这种事还可以这么说。
孟砚青:“其实现他们做这些,似好,也就那样,我没什么太感动的。别是你父亲,现着很好,可从我去世那天算起吧,如果我是他前妻,他对我有过什么好?给过我这前妻赡养费吗?”
陆亭笈听着觉得哪不对,有些傻眼。
虽然他肯定永远向着母亲,这理不是这么论的吧?
他只好含蓄提醒:“母亲,你当……当不人世,父亲便是想做什么也不能吧?他也没法给你赡养费啊…”
孟砚青:“那就是他不诚心!他倒是烧不少纸钱,可我根本摸不着不着的,什么纸钱,几张纸就能花用吗,那都是骗人的!”
陆亭笈:“……”
那候父亲也不懂吧,谁懂这呢,给去世的人,不都是烧纸钱吗?
孟砚青:“现他们做什么,我只会有点喜欢,也不会太感动,就像我刚才说的,以前追求我的人,每一条件都未必差,所以这种事情我。男人追求女人这件事上,自然会绞尽脑汁使出浑身解数,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有爱我。”
陆亭笈心神恍惚:“为什么?”
孟砚青:“都三十岁的男人,他们能有纯情!无非就是得不到的最美,我现比他们年轻很,又像极年轻候,到我,他们自然想起他们青春的美好,想起他们曾经失去过的,所以两人都带着弥补心理追求我。”
陆亭笈想好一番,才点头:“母亲说得有道理。”
虽然他还是不太懂。
孟砚青着自己这懵懵懂懂的儿,叹道:“亭笈,你自小聪明,也比一般小孩懂事,不过你到底年纪小,所以很事都没想明白。”
陆亭笈:“……还请母亲指教。”
孟砚青笑下,好整以暇地道:“我你往和你父亲总是不睦,今天倒是父联手配合得当?”
陆亭笈只好承认:“父亲和我聊过。”
孟砚青道:“亭笈,有候人的思维是有局限性的,别是你,从小你祖父母眼跟前长大,他们虽然都是睿智的人家,有候都太过保守。”
陆亭笈:“那母亲怎么以为?”
孟砚青:“你犯不着和你叶伯伯作对,万分之一的可能——”
她从容补充道:“万分之一的可能,我对他有爱情的感觉,想和他一起,那也没什么。”
陆亭笈:“那他不就成我继父?”
孟砚青摊手:“这不是挺好的吗?你有一继父!”
陆亭笈神情异样:“我有一继父……”
挺好?
孟砚青反问:“我万一嫁给你叶伯伯,他还能不把你视如己出?”
陆亭笈想想:“应该会。”
他每每听祖父母提起叶鸣弦,言语间都是夸赞,这叶鸣弦自然是人品周正学识渊博的。
他对母亲如此上心,那万一和母亲结婚,应该对自己很好。
其实现就能出,他试着讨好自己,努力展现自己的慈爱。
孟砚青笑道:“这就是,就算我和你叶伯伯一起,你父亲依然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又一继父,你不就有两父亲吗?这两父亲,他们一政坛上无往不利,一科研领域颇有建树,将来不都是你的助力吗?”
陆亭笈:“……好像有道理。”
就是不太对得起自己的亲生父亲。
孟砚青:“而且这样的话,他们都会争着讨好你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