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颤巍巍就要摔倒的样子。
旁边早有人小心地扶着,又给他端茶递水的。
冯大师情绪稍微平缓,之后激动得两眼放光,他看看彭福禄:“这是稀世珍宝,稀世珍宝!”
彭福禄忙道:“好好好,稀世珍宝,我们一定好好保存着!”
冯大师看向孟砚青。
他激动地次握住孟砚青的手:“小同志,小同志,了不得,人才哪,你这么轻,你竟然挑出这来,你——”
他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指着孟砚青,对彭福禄道:“这是人才,这眼好,你们首饭店藏龙卧虎,还有这等人才。”
彭福禄听得心花怒放:“过奖了过奖了,随便挑挑,实这本来是要扔了的,亏了这位小同志,她非要留下,说里面有东西!当时我不在,结果我们这小同志挽狂澜,直接就自己做主留下了,这可不,挑出这么好物件来。”
他哈哈一笑,对孟砚青道:“小孟哪,有魄,你做事就是有魄,这可是立大功了!”
旁边几个老同志见了,也是惊讶,惊讶之余自然是佩服,一时大夸赞连连,纷纷表示这小孟同志好眼。
王招娣几个见此情景,自然是与有荣焉,高兴!
罗战松见所有的人在夸孟砚青,眼看着这孟砚青是出了大风头,心里自然不痛快。
他扫了一眼王招娣几个,心里更加不痛快了,这本来应该是仰慕自己的,怎么现在活一个女人抢走了?
旁边孙主任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他皱眉,想了想,试探着说:“不是说,有苦藤大师的画吗,那苦藤大师,没了?”
他这一说,大全看向他,皱眉,不屑。
人小孟同志找出这么几幅名画,那功劳很大了,你还非得揪着苦藤大师说事?
一看就是小肚鸡肠。
冯大师:“还有苦藤大师的画?在哪儿?”
他和苦藤大师是至交好友,自然感兴趣。
罗战松听着,也暗暗来了兴致,这孟砚青出风头太厉害了,总算让她也稍微出点错了。
旁边李娟秦彩娣,更是竖着耳朵听,她们事恨不得孟砚青丢人一下呢!
孟砚青听了这,道:“苦藤大师的画,不是你收来了吗?”
罗战松:“我?收来?”
孟砚青颔首。
于是,冯大师,两位老同志,以及在场所有的人,全看向罗战松。
罗战松的心咯噔一声,他感觉孟砚青在给他挖坑。
但是他不懂,他也不知道她挖的什么坑,只硬着头皮道:“孟同志,我也不懂这,你就别给我打哑谜了,我怎么收来了?”
孟砚青指了指他脚底下:“那不是吗?”
罗战松微惊。
一群人全看向罗战松脚底下,却见他脚边一堆的烂纸片,那是刚刚他带着人挑物件时扔掉的。
罗战松顿时僵住,他在众人的目光中,艰难地看向自己的脚,看向那一堆烂纸。
所以,苦藤大师的画,在这里?
他——
他现在感觉自己的两只脚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不会走路了。
他怕踩到什么。
冯大师盯着他脚底下,就那么盯着。
突然,他一步上,命令道:“别动!你可别糟蹋好东西!”
罗战松吓傻了,脸色惨白,他一动不敢动。
大全在盯着他脚跟地下,他脑子里木木的,竟然转出一个念头:上次刷鞋是什么时候?
冯大师走到他脚底下,弯腰,一把从他脚后跟那里拾来一片皱巴巴的纸,之后小心翼翼地铺展开。
“这就是了,这就是了!这就是苦藤大师的真迹!”
他激动地这么道。
罗战松整个人身子发虚,差点歪在那里。
这什么狗屁名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