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来哥哥还没有太过。
她笑了下:“不提他了,至于嫁妆,没了就没了,反正给我哥哥了,没什么大不了,那都是身外之物,回头我也和亭笈解释下,找个别理由吧。”
陆绪章道:“嫁妆还是在,哥哥对这也没有兴趣。我之前和说了,都在国外。”
之,他解释道:“嫁妆这个事,倒也不只是他要求,是我深思熟虑自己打算这么做。当时国内形势也知道,其实我很担护不住那东西,我也希望找一个安全地,所以我把所有遗物全都带过去,一起放在了外国保险柜里,这点哥哥倒是赞同,所以他设置了一个保险柜密码,我拿钥匙。”
孟砚青:“然?”
陆绪章:“我们一起签署了一份文件,这在亭笈成年之交到他手中,也只有亭笈才可以拿到,在这之前任何人不能随便动。按照当时我们约定,在亭笈年满二十岁,我们一起过去打开保险柜。”
而因为这其中又涉及到一敏操作问题,世事难料,祸从出,加上他对那段记忆排斥,所以在儿子成年前,他也不和儿子提起这。
只是为了预防万一,在他给自己提前立下遗嘱中提到了这件事情。
孟砚青:“意思是说,钥匙在手里,密码在我哥哥手里?”
陆绪章:“对,我详细了解过,只有这两个同时出现,保险柜才能打开。”
他略犹豫了下,还是道:“所以最近我也在找找哥哥下落,我已经托人在找了。”
孟砚青:“找话……还是找找吧。”
毕竟是她亲哥哥,虽然疯了点,但她还是很他。
她顿了下,才继续道:“但是密码这个,我觉得不找他了,我能猜到他密码,把钥匙给我,等以我出国,直接打开,不等亭笈成年了。”
陆绪章笑:“好,还是了解这哥哥,那我们就偷偷取出来。”
孟砚青点头。
说完这个,两个人就没声了。
陆绪章提起这,显然对两个人理都有冲击。
只是这太遥远了,也不是他们能理解范畴,所以谁也不愿意提起了。
她再生是一种侥幸,两个人都存私念,希望这就是一个既定、不被改变事实,所以两个人都不愿意去讨论这个事情科学性和合理性。
过了好一,陆绪章再次开:“那呢?当时不是回国读书吗,现在出国吗?”
去国读书,那是她十几岁时,不过来国内环境不好,出去不便,便说再等等,来她怀孕了,他们结婚了,孟砚青父亲出了事,她自己产抑郁,身体精神都不好,便再也没提过这茬。
孟砚青没到他提这个:“怎么,把我送出国?”
陆绪章看一旁窗帘,院子里风吹来,那窗帘便一荡一荡。
良久,他叹了声:“出国话,我来办,帮申请国外好学校,学费生活费我都负责,妥妥当当把送出去,出去,可以求学上进,可以谈一场随所欲恋爱。”
孟砚青看他一眼,笑了:“绪章,说这是做什么,都要操碎了,我看再这下去,我干脆认当干爸吧。”
陆绪章听这话,那神情自然不好看:“我就是再能干,也生不出这么大女儿。”
孟砚青便看他,微拧眉。
陆绪章看她这,突然白自己刚才话有歧义,竟仿佛开了个低劣黄色笑话。
他顿时没好气起来:“要不要去?不去话,那我以就不管了,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孟砚青:“算了不去了,我是在国内扎实学岩石矿物学,先打基础,等过两年形势好一,就去国外拿个珠宝鉴定证书,顺便去国际上参加个珠宝设计比赛,看看能不能拿个奖,也算是镀金了,再之事,看国内情况吧。”
陆绪章侧首,看向她:“为什么不去?”
他白了:“不离开亭笈,是不是?”
孟砚青,点头:“嗯,我错过了他很年,他现在十几岁,正是叛逆时候,我不再错过了,安在国内陪他几年。”
她笑道:“其实我打算是,我现在慢慢备考大学,也不急,反正三年内考上就行,这个时间我也督促他一起学,如果他能早一两年考上大学,那也行,反正总归有助益,十七岁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