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你把这电号码给我说下吧。”
满嫂到底是有警惕的,疑惑地问:“是,你哪位?”
孟砚青:“我是他老同学,以前经常过去他们家,你不知道我?”
她比满嫂疑惑:“你是新来的吧?”
满嫂:“我在这里干一年多。”
孟砚青:“哦,才一年多。”
云淡风轻的语气,直接把满嫂说得底气。
她继续道:“我记得亭笈说过,家里换一位新的阿姨,做栗子焖鸡很好吃是吧?那天我还纳闷,以前阿姨好像不会做这个,原来是你做的,听着手艺很好。”
这种轻描淡的评价,让满嫂早怀疑,忙客气道:“原来是先生的老同学。”
孟砚青:“我姓孟,你回头和绪章提一下,他就知道。”
满嫂自怕得罪人,再说如今这电号码,一般人不会知道的,能知道的必是熟悉的,当下就把电号码说给孟砚青。
孟砚青记下来,道:“如果他回来得晚,那就先不要和他说,免得他记挂,他最近工作太忙。你等第二天和他提一下就行,反正不是什事。”
满嫂忙点头:“好,我明白。”
挂上电后,孟砚青马上一个电打给那任红喜。
陈晓阳他妈体不好,一直不怎管事,不管他,他家里纵着他,估计是惯坏。
不过孟砚青知道任红喜,这是陈晓阳的祖母,这祖母从小照顾他,能管住他。
陈家和陆家关系说不得多亲近,但是十年前,她过任红喜,说过几次,留有彼此电号码,按说住的都是单位分配房子,又像陆绪章一出国几年离开,老人家电号码轻易不会换的。
而以陆绪章的习惯,后来那电号码哪怕誊抄过,不至于特意丢掉一联系方式,所以她以赌一赌,从陆家拿到电号码。
电铃声响几下后,那边果接通,确实是任红喜。
孟砚青便致讲下情况,之后道:“就在首都饭店,拿条子找饭店要人,还叫几个一起陪着,有一是顽主,都是经常打架的,麻烦你去一趟,不这里就得报警,一旦报警,事情就不好说。”
说完,直接挂电。
任红喜这个人一直管着陈晓阳,陈晓阳的胡作非为自瞒着任红喜的,任红喜听这个,起疑心,必赶过来。
挂电后,她便过去歌舞厅,孙秀芹正在那里急得焦头烂额。
她上前问:“什情况?”
孙秀芹很无奈:“现在说是要让她们几个出外服!”
孟砚青:“现在?那就是赖着不去呢?”
孙秀芹:“你说得简单,哪能不去呢,人家是拿着文件的,上面都盖着戳子,既文件到,我们就得出人,不去的,那回头追究下来,人我不知道,但咱们首先就犯错,开除,一辈子前途都毁!”
孟砚青:“现在必须去?”
孙秀芹:“那不!人做主,谁敢抗命不遵呢!我不敢,这不是我能说算的!”
孟砚青略沉吟下,径自过去舞厅,便看到有几个人正要离开,为首那个穿着羊毛衣戴着墨镜,他旁边簇拥着几个年轻人,一看就是混混模,嘴里都叼着烟。
跟在他们后头的是赵树静几个,她们几个明显不情愿,但办法。
孟砚青径自上前,叫住他们:“陈先生,请留步。”
她这一开口,那陈晓阳便有恼,正待呵斥,结果就看到孟砚青。
他一看到孟砚青,那眼睛就亮,他很有兴味地问:“你是谁?这里的服务员?叫什名字?
孟砚青笑道:“陈先生,虽我们都知道你的名,但是你来,调我们服务员离开,能不能让我看一下你的文件。”
陈晓阳挑眉,望着孟砚青:“胆子不小,找我要文件?”
孟砚青:“怎,不以吗?”
陈晓阳哈哈一笑:“以,当以!”
说完,他给旁边跟班一个眼色:“把文件给这位美丽的服务员小姐看看。”
那跟班听,忙呈出文件来给孟砚青。
孟砚青一眼扫过后,点头:“这文件上说,要借用三位外事服务员开展对外招待服务工作?”
陈晓阳笑道:“对,三个。”
孟砚青点头:“是不是要挑选最优秀的?”
陈晓阳好奇地看着孟砚青:“当,最优秀的,最漂亮的。”
孟砚青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