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知道,我们也没什么好的送给你,只能多干点活,反正这点事对我们也是举手之劳!”
孟砚青也是没想到,她们竟然这么热情,不过她也就欣然接受。
反正本来干这种活她就不太行,有人帮忙自然好,她接受,姑娘们心里舒坦,大家彼此相处得也更好,不然老让人欠着,姑娘们未必安心,大家互惠互利才能更长久。
当晚一群姑娘叽叽喳喳的,其实不太能睡得着,都有些兴奋,倒是说半晌话。
任凭如此,天她们也早早起来,早上洗漱过后,孟砚青又给她们交待今天要练习的内容。
上午时候,依然是站姿坐姿练习,李明娟依然表现优秀,一枝独秀。
她在慧姐面格讨好,慧姐对李明娟信任有加,许多训练细节就交给李明娟监督,李明娟带领金班练习,时不时过来蓝班指点指点。
有她带头,金班的其它人看蓝班也就不太看得上。
没办法,大家本来就不是一路的,这年头正式编制和临时工就是有天然沟壑,是越不过去的鸿沟,这就像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一样,天差地别。
这些蓝班以后各面待遇福利比起她们金班都差很多,更不要说她们以后是招待宾的,而蓝班是打扫客房的苦力。
两种不同的人放在一起,这气氛本身就很微妙。
孟砚青自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其实她要想整整李明娟,有的是办法,这种姑娘在她这里还不够看。
但她觉得没必要。
这道就是这样,王招娣她们这种初来乍到的姑娘,又是临时工干脏活累活的,没系没门路,不是在这里受气就是在那里受挫折。
出来干活不是在家里当骄姐,该来的委屈总会有的,她们这辈子还会遇到许多的李明娟。@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与其为她们出头,不如她们一些本事,让她们挺起腰板有自信,自己去面对困难,这才是长远之道。
有自信和底气,也就更有可能摆脱罗战松的精神控制。
而她自己则是争取不显山不露水,让自己平稳度过,让那李明娟挑不出刺来。
除此,她也留心着慧姐,后续慧姐对她没有任何注,眼里好像彻底忽略她这人。
而这种忽视,却让孟砚青多少品出一些刻意来,只是这人到底是什么,还需要观察。
而王招娣等人其实明显可以感觉到,在李明娟的引导下,金班那些人看她们的眼神都带着鄙薄,这自然是很憋屈的。
不过经过昨天的努力,今天心里有底气,她们一都暗中憋着劲儿,要私底下拼命进步,要厚积薄发,回头让她们大吃一惊,让她们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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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课结束后,孟砚青连晚饭都没功夫吃,匆忙回来宿舍,给大家说起今天的练习内容。
她已经大家靠墙站立,也大家怎么练身姿,今天又引入肩颈练习。
她先让大家对着镜子看各自的肩膀侧面,让她们调整肩胛骨倾问题导致的假驼背,帮每人分析她们的身姿问题,又一整套的动让她们练习。
同时又三套英语对话,再让她们逐练习一遍,确认没大问题后,自己才准备离开。
走出首都饭店,就见那边不少板爷等着拉活,她现在从儿子那里没收十块钱,觉得自己腰包鼓,毫不犹豫地坐一辆板车。
等赶到儿子学校面的时候,正好是放学时候,穿着蓝白运动服的孩子络绎不绝地往走,他们三两成群,说说笑笑的。
孟砚青便留心看着校门口,等着儿子出来,谁知道看半天,也没见人影,当下不免纳闷,又有些担心。
正疑惑着,就听得一声音喊道:“母亲。”
她回首,看过去,就见陆亭笈正站在墙根处的香樟树下。
他显然站好一会。
他看到她回头,便忙跑过来。
孟砚青听他那么喊,感觉大庭广众有些不合适,毕竟她现在年轻,又觉得他站在树下的样子傻傻的。
“这是怎么,傻站在这里,亏我还过去校门口等你呢,看半天,出来一不是,又出来一还不是。”
陆亭笈便微抿着唇,低声道:“我早就出来,在这等着你,谁知道根本没看到你。”
这声音竟然还有些委屈巴巴的。
孟砚青:“你早就出来?为什么你这么早,又逃学?”
陆亭笈辩解道:“我没逃学,不过我坐室后排门口的位置,放学后一出来,我比别人走得快,当然比别人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