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被许路派人来改造一番,原先堆放在屋内的杂物被清理干净,里面安装了一个极小的简易厕所,一张一米二的小床,还有一个项圈式的锁链,除此之外什么也没了。
锁链圈住她的脖子,狭小的房间内,她甚至能听清楚自己的心跳声。
许路除了来送饭和找她“跄跄踉踉”,别的什么话都没有。
不论她怎么求他,许路都不肯将她从地下室里放出。
【妈的!我不干了,好无聊,好黑,好吓人,谁爱干谁干!】
【(o????????????????????o??????????????????)宿主,不要这样嘛,我可以帮你加快时间流速。】
【快点的,麻溜的,速度的!】
【??(??????)??ok啊ok。】
本该在漆黑的屋内等待一天的她,不过眨眼间,大半天的时间过去,许路打开地下室的大门。
她扑通一声跪在身旁,他拽着男人的衣袖,祈求他道:“小路,求你了!我不敢不喜欢你,我只爱你,我只要你,我会跟你在一起,不要把我关在这里了……”
许路楼过她,“没别的话了吗?”
她一遍遍亲吻男人的侧脸,“我不会再想着逃跑,也不会勾引其他人,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人!”
这几日两人相处的还算融洽,许路会定点给她送饭,每天晚上六点会准时打开地下室的门。
如果表现好的话,许路会把潘星抱到自己的卧室睡觉,但他会牢牢捆住她的双手,让她不肯再次掐住她的脖子。
又过了几天,许路放寒假了。他不再去上学,两人整天待在一起。
如果许路喊她,她没有答应,他就会拽住链子,一遍遍训练她,让她学回答,哪怕是简单的嗯一声。
潘星极为苦恼,剩下的5的黑化值,她到底该怎么刷啊?
这天,
许路破天荒的将她从地下室带出来。
吃过早饭后,许路坐在电脑前打游戏,而她跪坐在他的脚边,枕在他的右腿上。
男人会时不时的抚摸她的脑袋。
叮铃铃的手机声音响起,许路接了一个电话,“来了吗?”
电话那头说道:“都准备好了。”
许路低下头看她,他捧住她的脸,微笑道:“带你去个地方还不好。”
“去哪里……”
“好地方。”
他抱起女孩,塞进车子的后座内。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车子驶入另外一个人家里。
进入房间后,她环视周围,架子上的针管和药剂吓的她将头埋进男人的脖颈处,“我怕……”
许路轻抚她的后背“别怕,很快就好了。”
他抱着潘星,把她放在一个手术台之上,刚放下,女孩像误入陆地的鱼一样,拼命的翻腾着。
她惊恐不已,死死搂住许路的腰,哭喊道:“我听话的,这些天我不是很听话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我明明很听话了,不要这样对待我!”
许路站在原地无动于衷,周围的几个人按住她,将她的手和腿绑在手术台上。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你们这群混蛋!”
“不要碰我!”
“都给我滚开!”
“许路,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对待我,我真的很害怕!”,被绑住的她除了大喊大叫什么也做不了。
许路握住她的手,“很快就过去了……”
旁边一个男人拿起针管插入她的胳膊,给她注射一针麻醉剂,很快她便没有了意识,昏睡在手术台上。
男人站在房间的角落,喃喃道:“都是你的错啊,所以我才会这样,是你的错啊……”
……
翌日,她睁开了双眼。
哎嘛,她还以为被注射毒药死掉了呢。
她脱下衣服,查看自己的全身,身上除了一些针眼,什么都没有。
许路让那些人对她都做了些什么?
这一天,男人没有把她关在地下室内,而是把她锁在自己的房间。
她质问道:“昨天你都干了什么?”
“想知道吗?”
“要试验一下吗?”
“什么?”她疑惑道。
许路打开房门,走到门口后,他意味深长瞟潘星一眼,而后走出去。
约莫过了两三个小时,潘星开始浑身发慌,就像被关在黑屋子里一样,不,比那感觉还要强烈。
她孤独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强烈。她不想一个人待着,她想要看见许路,想要和他贴在一起,这种感受折磨的她快要发疯了。
精神饱受摧残的她冲到门边,哭着拍打房门,喊道:“许路你在吗?让我看看你吧,我想见你,我错了,我什么都错了!”
门外没有任何回应,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她感觉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浑身瘙痒不堪,内心越发焦急。
【系统,这合理吗?世界上有这种药?】
【??╭╮?? 这只是一个虚拟的世界,要那么严谨干什么?】
【……】
她继续拍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