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的,把这些零碎的线索都串联起来的话,倒也感觉说得通。白珊,你还能从部落里打听一下赶尸的具体细节么?我们别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 “可以,但是希望不大,这个传说是很久以前的事,也就一些本族的老人们稍微知道点。” 另一边,徐乾带着三人一早就守在三清先生的店门口,直到快十一点才有一个小男孩懒洋洋地打开门,徐乾赶紧上前:“请问三清先生在么?我们有事找他。” 小孩打量了下四人:“在是在,但先生说他今天休息,不接待客人。” 徐坤一听不乐意了,一脸凶相地说:“哪有打开门不做生意的,快去把他叫出来,就说有急事。” 小孩被吓得后退几步,徐乾赶紧呵斥住弟弟:“你给我站后面去。小朋友,麻烦你和先生说一声,我们有很要紧的事,如果他能帮忙的话多少钱也不是问题。” 小孩点点头:“好的,你们等下。”随后胆怯地退回屋内,过了一阵又出来道:“你们进来吧。” 徐乾四人相继进入屋内,一进门正对面供着伏羲的雕像,上面挂着一块儿牌匾写着“清身清心清欲”。徐坤悄悄说:“这应该是个看破世俗红尘的道人吧,要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觉悟。” 徐乾瞪了弟弟一眼:“你少说话吧,什么人才会供奉伏羲呢?”随后又给其他两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别掉以轻心、保持警戒。 “四位请跟随我上楼,先生在等你们。” 二楼光线昏暗,只摆着一张床和一个茶桌,桌旁坐着一位身披斗篷、带着墨镜的老者正在喝茶,一头长发将半张脸完全遮盖,见四人上来便做了个请坐的手势,道:“老朽何德何能?能让四位不惜花重金都要见上一面。” 徐乾独自坐下,让其他三人站在身后:“听闻三清先生有龙山活地图之称,我们特意前来拜访,希望先生可以帮我们指点迷津。” 徐乾说完就将图递了上去,而三清先生却理都没理,只是自顾自地喝茶,放下茶杯后问:“你们四个是干土活儿的?” “干土活儿”和“土夫子”一样都是行内对盗墓贼的称呼,因为盗墓时一般都要打洞挖土,所以就被形象的称为“干土活儿”。 徐乾愣了一下问:“先生何以见得?” 三清先生冷哼一声道:“一身子的土腥味儿,不是下墓,难道还是给人送葬?” 四人见身份被揭穿,徐坤立即抽出藏在腰间的匕首打算杀人灭口,但三清先生却不为所动,徐乾赶紧阻止弟弟:“把刀收好,到下面去。”然后又转身道:“看来先生也不是一般人,莫非是同行?” 经常下墓的人身体常年受到阴气侵蚀,自然而然的会带着一股特殊气味,行内人就将其称为土腥味儿,但这种味道微乎其微,就算被嗅觉极其灵敏的人闻到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只有同行才能分辨出来。 三清先生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便道:“老朽年轻时确实下过一些墓,让我看看你的图吧。”说完就拿过图打开,当看到山湖瀑布时,三清先生顿时愣住,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徐乾看出了异样立即问:“先生,您是不是知道这个地方?” 三清先生深吸一口气,故作镇静道:“似曾相识,也许是看错了。” 这话徐乾哪会相信,刚三清的表现已经说明一切。“先生,这事儿对我们很重要,如果您知道,还望能如实相告。”徐乾掏出几捆人民币放在桌上。 三清斟酌片刻,紧绷的眉头逐渐松开:“把钱收回去吧,老朽确实知道这个地方,而且还知道这里有个大墓。不难看出你们四人都是高手,但这个墓,动不得。”三清摘下墨镜,把挡住半边脸的头发拨开。 徐乾这才看到此人半边脸像是被什么腐蚀过,一只眼睛也被烧坏。“您这是?” “还有这条废腿,都是在这里造成的。”三清指着图说。 “您来过这里?”徐乾吃惊地问。 三清点点头:“这是片禁地,据说埋葬着一位古时部落的首领,当地人都不会光顾,四周常年被毒雾笼罩,里面危机四伏,还有一种会飞的剧毒生物生活在雾中。那年我正年轻气盛,不顾众人劝阻闯了进去,结果连毒雾都没走出去就落得如此下场,亏得我那几个兄弟拼死把我带出来,才保住这条命,但他们却无一生还。” 徐乾听出不对劲便问道:“您没走出雾?那您是怎么知道这片山水的?” “我出来后被当地苗族人救下带回村落,听他们说那个地方的毒雾每隔几十年就会散去一次,曾有几个大胆的村民趁着雾消散时进去过里面并发现这片山水,很快毒雾又笼罩回来,最后只有一人勉强逃回村子,但全身皮肤大面积被灼伤,到处都是咬痕,村医想尽一切办法好不容易才暂时保住其性命,但他的精神似乎出现问题,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又哭又笑,没过多久便暴毙而亡,村民收尸的时候发现其临死前用自己的血在墙上画下了里面看到的山水,和你这幅画一模一样,另外还画着一些长着蛇头的人。我也是苦苦哀求村民,才看了一眼画。” “长着蛇头的人?”这让徐乾想起司马懿墓中那些人首蛇身的怪物,难道也是一种人体拼接技术?“不对。”徐乾心想:“蛇女的拼接是通过华佗的青囊经完成的,而驩兜在四千多年前又是怎么掌握这种技术的?” 三清先生给徐乾倒了一杯茶,语重心长地说:“所以我并不建议你们去那里,随便找几个王公贵族的墓挖挖得了,得到的冥器也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