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笑，“要来吗？”

“要要要。”秦漆点头如捣蒜，没事大不了他跟萨摩耶睡一起。

“那就这么定了。”席宁露出胜利的微笑。

三人开始收拾餐盒，席宁轻轻地跟禇良说了一句。

“多谢你，褚警官。”

“别客气。”

秦漆以为席宁谢的是禇良照顾他的事，其他三人心知肚明，是关于席宁父母的事。

全都归置完，护士又来给量了一下体温，确定没问题。

“你们回去吧，我来照顾他。”禇良看时间不早了，让秦铮他们两口子先回去，秦漆也该休息了。

“别，今天我留下就行，你回去歇着吧。”席宁不好意思麻烦外人。

“不用，你没看我们领导还给我批了一天假吗，明天一早超不过七点，我们所长就得来电话询问情况，兴致上来，说不定夜里都要问问。”禇良太了解所长和副所长了，操心的命。

席宁觉得不合适，去征求秦铮的意见。

“没事，你就放心吧。”秦铮拍了拍席宁，他觉得无所谓，禇良的态度很真诚，不是假客气。

“你们没人问问我的意见吗？”秦漆伸出他的小手，他是当事人，刷个存在感不为过吧。

“你说。”席宁递了纸巾给他擦嘴。

“我不用人陪，你们看我现在生龙活虎的，没问题。”

“不行。”三人异口同声地给否决了。

秦漆：“……”

果然个人意愿是最不值得一提的。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禇良留下，明天一早秦铮和席宁过来。

“我们等秦漆上了班再安排杨家，等了这么久不差这一两天。”席宁和秦铮上了车，席宁淡淡地说道。原本是打算明天就开始操作的，结果今天秦漆出了事。

“好。”秦铮不反对，要不席宁也不踏实，“你别太惯着他，都不是小孩儿了，惯的一点儿样都没有。”

席宁仿佛很满足也很享受：“秦漆是你的家人，也就是我的家人，我特别珍惜他和所有的家人。秦铮，如果没有你，没有他们，我现在还剩下什么？什么都没有了。”

孑然一身是什么感觉？天大地大没有一个地方能给他安身立命，累了没人管，疼了没人问，那种日子想想都挺可怕的。

秦铮握住他的手，手心是让人很安心的温度：“放心，我一直都在。”

“嗯。”席宁攥紧秦铮的手，很用力。

第二天一早，秦铮和席宁带着早点来医院探望。

“感觉怎么样？”席宁一边掏吃的，一边问。

“我感觉挺好，就不知道医生感觉咋样。”秦漆看着早餐咽口水。

席宁看他精神状态不错，心里踏实多了。

“我想出院，反正也没啥事，就是困，护士一会儿来八趟，来就来呗还得把我叫起来，量体温抽血啥的。”秦漆特别爱睡觉，一遍一遍被吵醒，内心都快扭曲了。还有禇良也跟他受罪，就那体格医院的床都快装不下了。

“咱们争取今天出院。”席宁给他倒水。

“师父吃饭啦。”秦漆努力控制自己要有吃相，但是俱乐部的厨子现在这么优秀吗？做饭好好吃。

“褚警官，赶紧吃别凉了。”席宁把筷子摆好。

禇良也不客气，这一宿他休息的还凑合，执行任务的时候什么地方没睡过。就秦漆一天到晚嚷嚷着想做刑警，有些苦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受得了。

昨天秦铮和席宁离开之后，秦漆又接到了他家人的电话，好像是他大哥大姐。聊了半天，最后还是他提醒要早睡，才挂的电话。

在这种极其和谐的家庭里长大，又是最小的孩子，自然是受宠。

“师父你不吃啊。”秦漆给禇良加了一个蟹粉小笼包。

“我不吃，你吃。”禇良又给他夹了回去。

“你不是爱吃吗？”

“你吃你的。”

席宁察觉有些东西自己可能带少了，他默默记下他们爱吃的东西。

上午医生又给检查了一下，通知可以出院了。

秦漆特别兴奋：“我想先去玉湘楼吃饭，然后再回俱乐部。”

“行。”席宁是有求必应。

“一起吧，下午你们就在俱乐部休息休息。”秦铮邀请禇良。

“不了，我回家了。”难得一天额外假期，禇良想回去收拾收拾屋子。反正秦漆这里有家里人陪着，不用他了。

“一起去吧师父，你不是自己住吗，又不会做饭，回去吃泡面吗？”秦漆跟小孩儿一样，拉住禇良的胳膊。

“不怕我跟你家里人告状了？”

“我什么时候怕过？”秦漆不服，“我是委屈，委屈你懂吗？”

“那我就不让你委屈了，我先走了。”

“别别别，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能走。”秦漆开始耍赖了，他不想让禇良回去吃泡面，有好吃的干嘛受那个罪，“哎呀哎呀，你扶着我点，我头晕。”

大家都看得出来，秦漆是装的。

就在秦铮以为禇良会把秦漆直接甩开的时候，禇良向他发来了求救信号。

“你弟弟，你管管。”

秦铮耸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