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椅子上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滚烫的呼吸喷在席宁的锁骨,引起一阵一阵的痒意。
秦铮的眼中流动着灼热的念头,席宁再傻也看出来了。
他在秦铮唇上啄了一下,头拱着秦铮的颈窝:“我们进屋去。”
“不用,就在这儿。”
席宁:“!!!”
在院子里?大白天的?
“别,万一被人听到怎么办?”席宁着实害怕,最近大家几乎不靠近逸园,但是万一呢,万一今天有人溜达过来,他以后怎么做人?
“没事。”秦铮一点都不在意,“不会有人来。”
他将人压在小亭子的围栏上,肆意妄为。席宁心里唯一庆幸的是,还好花窗上的木板没有摘掉。
耳边是水车“哗啦啦”的流水声,抬头是小亭子的灰色瓦檐。
……
第三次复诊之后,席宁的状态就已经好多了,不那么恹恹的,也不那么瘦了,精气神都回来了一些。
在此期间不仅有医生每周固定的两次谈话疗愈,秦铮还给他报了一个成人画画班。席宁原本是建筑专业,制图什么的都是专业的,他有素描的功底。
这次报的国画课程,可以静心。席宁学的很认真,没学多久就给秦铮画了好几副莲花图,秦铮都给裱起来挂在逸园的各个房间。
“你要不等我以后画的好点了再挂?”席宁建议,刚刚入门,画得真心很一般。
“我觉得挺好,回头挑一幅挂在我办公室里。”
席宁:“……”
算了,秦铮高兴就好。
其余的时间练字,秦铮写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