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喻勉为何盯着他发起呆来,“你要提醒我什么?”
“咳。”喻勉回神,随意应了声,才道:“太子性情优柔,陛下对此颇有微词。”
“你是指殿下未能亲手解决公主那件事?”左明非沉思:“怎么说公主也是太子的亲姑姑,殿下重视亲情,不忍动手也有情可原。”
喻勉意味深长道:“可在皇室之中,伤人最深的恰恰就是亲情。”
“我可以教给他提防之心,却永远不会教他用刀尖指向自己的亲人。”左明非语气认真:“这有悖殿下本性,也有违我身为人师的初衷。”
喻勉一面欣赏地望着左明非的浩然风姿,一面追问:“倘若他被亲人所伤呢?”
“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左明非薄唇轻启,他盯着军队离开的方向,与喻勉并肩而立:“有些事我能做,殿下却不可以,正如行之所说,有光的地方就有阴影,殿下必须站在阳光之下,至于我们…”顿了下,左明非一字一顿道:“也会各司其职。”
他要辅佐的君王,容不得一丝污秽。
“好一个各司其职。”喻勉笑出声来,他微微侧首,调情般地注视着左明非:“那我便静候佳音。”
潘笑之烦躁地挡在两人身边,一边用眼神示意其他人走远些,一边在心里嫌弃二人没完没了,要不是担心他俩的事情传出去有损国威,他才不杵在这儿!
烦死了。
潘笑之抱着手臂,愤愤不平且窝窝囊囊地自言自语:“没完没了!”
驿站处
季颂寰焦急地走来走去,小太监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