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略显疑惑地咦了一声,之后对外面更好奇了。
见状, 左明非询问:“公主见到什么稀奇事了?”
季秉容淡淡收回目光, 轻轻呼了口气:“如今陛下病重,边关告急, 朝廷乱成了一锅粥,但城中百姓还能张灯结彩地过日子, 和往常也没什么不同,本宫在想, 这皇宫的主人是否谁来做都一样。”
左明非并未提醒季秉容话中的不妥之处,反而若有若无地勾起唇角,淡声道:“无论皇宫的主人的是谁,这上京的主人,乃至天下的主人, 都只会是百姓。”
季秉容听不出情绪地笑了声,她抬起眼皮,望着左明非的目光有几分意味深长:“果然,只有大人这般的人物, 才教导得了未来的皇帝。”
“公主太抬举微臣了。”左明非一笑了之,他往外面瞥了眼, 出声:“明日是除夕,百姓们是在为除夕做准备。”
“除夕?”季秉容脸上又闪过意外的神色,她下意识喃喃:“是阖家团圆的日子…”
左明非颔首:“没错,团圆的日子,说来也是应景,公主去见弈王殿下可不就是团圆吗?”
闻言,季秉容看了眼左明非,她觉得这话有阴阳怪气之嫌,可是左明非神色自若,看不出一丝旁的意思。
季秉容心下别扭,便只能安慰自己是左明非同喻勉在一起太久了,染上了喻勉的阴影不定。
“随舟…可还好?”季秉容迟疑地问:“他身上可有大碍?”
左明非含笑反问:“公主现在才想起来问?”
季秉容眯起眼睛:“…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