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摇了下头,拿起书本指到方才左明非给他讲授的地方,恭声道:“先生请继续。”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左明非这才不疾不徐地去往前堂,看到季秉容后,他温和行礼:“见过公主,太子殿下今日身体不适不便过来,另外,太子托臣给您带个好。”
“寰儿的身体要紧。”季秉容上前几步,她绣眉颦蹙:“再说了,我是来找你的。”
“来人,去外面守着,本官与公主有些私事要说。”左明非吩咐。
下人们纷纷远离前堂,等到前堂只剩下他们两人,左明非神色温和地询问:“公主有何指教?”
季秉容焦急道:“随舟如何了?他现下在何处?”
“臣只能告诉公主,他很安全。”左明非嗓音平和清润,听起来很能安抚人心。
季秉容盯着左明非:“你扣留他,是打算做什么?”
左明非眼睫低垂,耐心问:“公主为何这般问?”
“京中都传遍了,喻勉给陛下下毒!他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难道不是要扶持新帝?他如今能扶持的就只有随舟,你和喻勉的关系不同寻常,难道不会帮他?”
季秉容眼中水光波动,语气激动:“你们想让随舟做你们的傀儡!本宫绝不允许!他的自由已经被毁过一次,本宫绝不允许你们再毁他第二次!”
季秉容的急切激动与左明非的从容不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左明非注视着季秉容,神情有些许感慨,最终只是说:“公主真是位好姐姐,只是请公主相信,阿勉要做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我们向来是各凭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