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城内袭来,还望…望家主早做决断啊。”来通报的人断了一只胳膊,他疼得面目扭曲,眼中满是惊恐。
王弥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焦急不安地看向帷幕后的窈窕人影,恭声问:“阿姊,这…这可如何是好?”
“慌什么?”缥缈淡定的女声不疾不徐,她继续道:“将还未被烧死的百姓挪至城门口抵挡一阵,哀家就不信了,喻勉真的会视若无睹?他若真的对人命置若罔闻,那他日后的升迁之路必然不顺,嗯…他不会如此不管不顾。”
王弥坚松了口气:“还是阿姊想的周到。”
他对下人摆手:“还不快去办!”
王太后漫不经心道:“多大点事,也值得惊扰哀家,喻勉不过是在敲山震虎,谁先动,谁就输了。”
王弥坚奉承道:“是是是,阿姊指点的是。”
王太后半睁眼眸,她稍微环顾四周,懒懒道:“小洛说是去替哀家炖安神汤了,这么些会儿了,还不见人影,你去看看,别叫他出事了才好。”
王弥坚:“…是。”看来洛白溪这小子着实有一手。
“慢着。”王太后叫住王弥坚,思索着问:“你可有能让男人听话的药?”
王弥坚眼睛瞪得溜圆:“啊?洛白溪不听话…吗?”
“倒不是,他是个善解人意的。”至少比多年前的白鸣岐识时务,王太后略显遗憾道:“只是从不从来不肯留宿。”
王弥坚:“……”
王太后语气轻蔑道:“而且他非要哀家给他个名分,这不是笑话吗?哀家贵为太后,他一个庶人…呵,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