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祖母,陛下也是有难言之隐的啊。”
吴懿红着眼睛道:“可将军也是陛下的亲舅舅,陛下却为了虚名让将军白白惨死…”
“够了。”喻勉不耐烦地打断他们,他目光犀利地盯着吴懿:“这兵符你是交,还是不交?”
吴懿愤恨起身,却被不知何时闪到他身后的凌隆和凌乔用兵器压制住了肩膀,与此同时,喻勉抬手示意,其他人纷纷散至院子各处搜寻兵符。
“喻勉,你放肆!这兵符是先帝亲手交到我手里的,我是先帝亲封的雍州刺史,你敢…”吴懿挣扎着大喊。
“放肆的是你!”喻勉居高临下地望着吴懿,“本官于存亡之际临危受命,而你,外敌当前,拥兵自重,置上京安危于不顾,实在是居心叵测,即便本官现在将你就地正法也不为过。”
吴懿顿时哑口无言。
听到“就地正法”四个字,卢一清忙道:“喻大人,请三思。”
喻勉顾不得理会他们,裴既明拿着找到的一半兵符递给喻勉,喻勉接过兵符,细细打量过后才放进袖袋中,他看向卢一清,道:“卢大人,还要劳烦你写一封调兵文书。”
统管地方军队的虽是一州刺史,但调兵需要当地太守的官印。
卢一清从前襟里掏出一封文书,双手递给喻勉,郑重道:“下官早就备好了,还望太尉大人力挽狂澜,救我大周于水火之中。”
喻勉看了眼卢一清,接着双手接过文书,“谨遵夫子教诲。”他缓声道。
听到这久违的称呼,卢一清的双手有些颤抖,他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