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
左明非想挣脱喻勉的桎梏,他使劲用额头撞击着喻勉的肩膀,撕扯间,左明非整个人潦倒狼狈,他乌发凌乱,衣衫不整,满脸痛苦癫狂,像是在深渊中挣扎的鬼魂,没了半分温润如玉的姿态。
“憬琛。”喻勉压住住烦躁不安的情绪,用力将左明非抱进怀里。
“哪些事是真的?我分不清…我分不清啊——”
左明非红着眼睛推开喻勉,他表情扭曲,无望和痛苦仿佛滔滔洪水般要将他淹没,他分不清今夕是何年,往昔的绝望一幕幕地在脑海重现,看着白鸣岐赴死而无能为力,得知喻勉被折磨却什么也做不了…
最终落下个挚友身亡,挚爱被废的下场。
一瞬间,左明非仿佛回到了那暗无天日的大牢,他被狱卒死死地按着,看着那盘毒酒被端到白鸣岐桌前。
“不要,”左明非死死攥紧铁栏,他使劲摇着头,注视着神色平静的白鸣岐,不顾仪态地嘶喊:“白兄不要喝!”
锦衣华服的太监挑剔地走进大牢,他厌恶地看了眼白鸣岐,哪怕在这种环境中,那张脸还是俊俏非常,愿不得太后娘娘惦记了,段公公嫌弃地撇了撇嘴,道:“既然你不愿投靠太后娘娘,那就别怪娘娘无情了。”
白鸣岐脸上带着张扬的笑意:“难为公公了,还要替太后扯皮条。”
“你,不知死活!”段公公白了白鸣岐一眼,不耐烦道:“那就快些上路吧,至于你父亲和妹妹那里,娘娘会为他们求情的。”
提到父亲,白鸣岐目光微动,他轻声问:“当真?太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