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尾巴了。
喻勉的眼睛睁开一条缝,他打量着左明非近在咫尺的脸,却因为距离过近而瞧不真切,模糊中,他看到了左明非眼角的潮/红,像是一把似真似幻的钩子,勾得人心神不宁且心痒难耐。
为了复仇,喻勉这么多年来清心寡欲,既没闲心,也没兴致,在情/事上,他自问定力极佳,却屡屡在左明非这里有坍塌之像。
喻勉压低身子,将左明非按在桌上,他呼吸低沉,眸色幽深地盯着左明非染上情/欲的双眸,那双眼瞳比春江之水多情,比秋水落霞朦胧,是他人不曾瞧过的瑰丽。
“憬琛,此举可合乎礼数?”喻勉按在左明非的眼角,慢条斯理地调侃。
左明非眼中恢复了些清明,但他挣扎动摇的表情愈发动人,“既是…两情相悦,那自然是合…合乎礼数。”他这话只是说给自己听罢了。
喻勉饶有兴致地重复:“两情相悦?”
左明非急了,他抬臂勾住喻勉的脖子,忐忑地问:“不是吗?你不喜欢我?”
喻勉动作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左明非的脸,“……”喜欢吗?什么是喜欢?哪种喜欢?是和左明非那种喜欢对等的喜欢吗?
这些问题原本没有意义,放在以前,这些都是喻勉嗤之以鼻的问题,此时此刻,这些困惑却因为左明非在喻勉心底蹦了出来。
“行之哥哥。”左明非目光忐忑地追着喻勉的眼睛,他很少着急,此刻却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讨好凑近喻勉,轻轻地碰了下喻勉的唇角,“你不会骗我的,对吗?”
喻勉落目在左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