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道:“你是喻勉相好儿的!”
“……”
什么?
喻季灵打量着左明非,自言自语道:“倒是个美人儿。”
左明非微愣:“……”
这位山长怎么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对喻勉也挺死心塌地。”喻季灵自顾自地点头, 许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他郑重地看向左明非,严肃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若你真打算同喻勉在一起,是入不了我喻氏家谱的。”
“废什么话!”喻勉抬腿便是一脚。
喻季灵捂着屁股往前踉跄一步, “你!”他恼羞成怒地回身,虚张声势道:“你一个阶下囚,还这么嚣张,一会儿有你的好果子吃!”
喻勉淡淡一瞥:“我看你是皮痒了。”
喻季灵狠狠一甩袖子, 他抚平衣襟上的褶皱,架势十足道:“带他们走! ”
牢房里熏着驱赶蚊虫的艾草, 喻勉坐在石床上不发一语,左明非环顾四周,淡笑出声:“想来这是此处最好的牢房了,喻山长当真有心了。“
“左大人不愧是刑部侍郎,对大牢倒是情有独钟。”喻勉兴致缺缺地坐着,半是嘲讽半是调侃的说了一句。
“我瞧着喻山长同喻兄有五六分相像,但他眉眼柔和许多。”左明非说。
闲着也是闲着,喻勉多说了几句:“他眼睛随我母亲。”
“你母亲?”左明非重复了一遍。
喻勉淡淡道:“我母亲生喻强时便过世了,父亲随后也出家了,我常年不在书院,喻强便被书院的老头子们惯得无法无天。”
左明非觉得好笑,喻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