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索性打开话题。
左明非微微抬头,娓娓道:“多年来,曹大人始终在外为官,朝廷倒是有将他召回的意思,但他婉拒了…”
“这些废话就不必说了。”喻勉不耐地敲了两下车壁。
左明非好脾气地问:“喻兄想听什么?”
“他家境如何?”
“曹大人出身寒门,但心性坚韧,且文采斐然…”
喻勉啧了一声。
左明非无声地勾起唇角,这才正色道:“他初入官场时,性格并不好与人相与,翰林院同僚对他皆避闪不及,但白兄一直很欣赏他,并常常带他去见自己的朋友,白兄的朋友皆是豪爽之辈,没那么多规矩,想来那段时光,对曹骊来说是极为自在的。”
“豪爽之辈中也有你?”喻勉冷不丁地问。
左明非笑意淡淡地摇头,“我虽同白兄交好,可我少时课业极重,并不怎么去白兄的诗会,说起来,我二姐倒是经常去。”
“知道。”喻勉兴致索然道:“她和曹骊就是那时候勾搭上的。”
左明非委婉道:“…也不好这么说。”
喻勉漫不经心道:“我倒是对曹骊有几分印象,相貌平平不说,才情也不如白思之,真不知道你二姐在想什么。”
左明非只得挑着话接:“喻兄,以貌取人不合适。”
“不然你以为,为何你能在我身边活这么久?”喻勉说得慢条斯理且理所应当。
左明非这下连能接的话都没了。
喻勉像是没看到左明非的无语,只声道:“说吧,你调查曹骊,是为何故?”
这话没由来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