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好兆头。
崇彧侯虽心中忧虑,但没有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孩子们,白鸣岐是文官从政,对边境之事不甚了解;白檀又一心向往江湖,别说操心政事了;真正察觉到崇彧侯微妙不安的还是喻勉,只是喻勉虽能理解崇彧侯的忧虑,却不能缓解。
喻勉意识到要在上京继续呆下去时,是崇彧侯示意白鸣岐带他去学宫见识见识,似乎是在为他的仕途铺路。
“爹,你还不知道阿勉吗?看着沉稳可靠,实则心高气傲,外面可都说了,喻氏不愧为八大世家之首,这眼睛啊,可都长到头顶上去了。”白鸣岐打趣道。
喻勉擦着长枪,头也不抬地说:“你交往的也未必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人。”
“这我就要说你了。”白鸣岐抬手搂住喻勉,一本正经道:“广交好友又叫什么?那是广结善缘,还真才实学?真才实学的朋友你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喻勉侧脸看他,口中还不忘揶揄:“都说你才思敏捷,我看都体现在胡说八道上了。”
白鸣岐得意洋洋道:“我这张嘴是厉害,若是不为官呐,我定是赫赫有名的媒公。”
“什么?”
“有媒婆就有媒公啊。”
“……”
白征安打断白鸣岐,正色道:“说到媒人,你打算几时迎娶淑宁过门?”
白鸣岐顿住了,他愣了愣,挠头道:“我…还未想过。”
“你们定亲也有两年了。”白征安道:“这几年,我忙于战事,倒是疏忽了你,你今年都十八了,这件事该提上日程了,还有阿勉。”他看向喻勉,思索道:“你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了,待我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