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前,曹不修喊住了他,魏凡跟着停下,戒备地看向曹不修。
“只是说两句话,不用这么提防吧?门开着,麻烦魏导稍等片刻。”曹不修冷哼两声,在他面前已经装不出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摆着张臭脸。
沈秋白转过身,让魏凡先出去等自己。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沈秋白站得离门边很近。
“曹总,当年的事,无论怎样还是谢谢你。”
曹不修坐回他的老板椅上,点了根烟。
“场面话别说了。秋白,我倒是没想到,爱尚老板亲自下场帮你,面子挺大。”
爱尚老板?那位弟承兄业的豪门小少爷?自己压根不认识。
“我不认识爱尚老板。”
曹不修不信,他觉得沈秋白跟的人就是这位外籍小少爷,自己才动不了他。拿着经济漏洞找上门来威胁,又许诺了后续的业务合作,这种施压方式真是让人厌恶。
“我不关心你和他什么关系,我就想问你,为什么我不行?”
如果沈秋白非得找个金主,自己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近水楼台得不了月,才是最让他破防的。
沈秋白听了,并没有太强烈的表情,依旧冷冷淡淡的,像他过往每一次见曹不修那样。
“曹总,您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可以呢?”
走出办公室时,魏凡双手环胸,靠在五六步外的墙上,见他出来松了口气。
“终于搞定了,这几年你来这边我就觉得自己跟把你卖了似的,那时候天天想不知道猴年马月能把你赎出来。师兄,以后就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