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湛看着方方的手势,估计这五杯加一起也就将将够一个五百毫升的空酒瓶,当下对沈秋白的酒量表示沉默。
“那么小的杯子,我上手拦也挺难看的不是。结果没想到沈老师三四杯下肚脸色就白了,那男一号叫什么宁柯的还上来敬酒。”
方方舍不得沈秋白受委屈,一股脑儿全跟自家老板告了状。
司湛对这个宁柯有点印象,早几年在公司见到过。自己当时差点将他错认成了沈秋白,仔细一看才觉得两个人其实并不那么像。
沈秋白的模样气质叫人过目不忘,真称得上是“惊鸿一瞥乱心神”。但宁柯的长相少了一些与生俱来的媚气,整个人更阳刚俊朗。
司湛怀里的人被搂得久了,觉得盖在眼睛上的那只手不舒服,自己不安分地扭动起来,要把那只手抓下来。
方方见状识趣道:“老板,我先走了,明早我7点半过来。”
“嗯,今天辛苦你了。”
方方带上门,心情挺好。跟了老板两三年,这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说“辛苦了”,看来恋爱真的是性格重塑剂,原本在自己心里老板根深蒂固的暴君形象跟着坍塌了一小块。
沈秋白的酒品很好。司湛把手拿下来后他就没再闹,乖顺地蹭了蹭,安静下来窝在怀里。
司湛觉得他很像小时候母亲养的那只白色长毛猫。两个多月领回家时,每次吃饱了奶泡猫粮,就喜欢这么蹭着人的臂弯,窝在那里睡觉,翻起圆鼓鼓的小肚皮。
于是司湛也看向了沈秋白的……肚皮,用食指勾住衣服下摆,慢慢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