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为了陪你躺1个小时又去赶飞机。但是能见到你我觉得一点也不累。沈老师,给点奖励吧,嗯?”司湛的声音从胸腔里透出来,像人鱼出海吐露的水泡,带着黏腻的尾音。
沈秋白闭了嘴,随他去了。
司湛歇了两天不到,就飞去海南准备生日会以及演唱会。
THE ONE的演唱会三个月前就定档在7月29号,和司湛22周岁生日在同一天。
临行前他压着沈秋白行使了一部分男朋友的权益,当然在沈秋白无法攻破的理智屏障下用得并不透彻,一度心情低落,脸上明晃晃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大字。
沈秋白并不想看见今天的头条是【司湛机场黑脸照,疑似耍大牌】之类的。加之桌上的手机响个不停,刘桥和小东一个接一个打进来电话,这位爷就是不接。
沈秋白只好放软了态度,在司湛又一次差点越线的行为“胁迫”下,许诺会去给他过生日。
前脚司湛刚走,后脚方方就上门递上一张演唱会前排门票,还相当殷勤地在他面前邀功,说自己已经把当天下午的机票买好了,哪怕录音拖个一时半会也完全不冲突。
高效,迅速,如果不是自己开不起薪资,他还真想到时候把方方一起挖走。
到时候……
沈秋白沉默着,手指捏着那张门票,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应该会有这么一天吧!
他和司湛从头到脚写着不相配,更遑论他比司湛大了这么多岁,性格阴郁,名声又差,没钱没势,还欠债。
等司湛想明白了自己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