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手没停,给沈秋白换上了宽松的白色短袖,当然借此摸了几下沈秋白的腰腹,在他察觉前借了浴巾洗澡去了。
不过五分钟,司湛就带着一身水汽推门进来,头发沾湿了一些,上身有几处被他搓得发红,足可见这澡洗的速度之快。
“怎么了?舍不得,还是在等我一起收拾?”司湛见沈秋白看着自己发呆,行李箱里拢共没收拾几件衣服,蹲下身靠了过去。
空调一吹,司湛浑身上下都凉凉的,摸上沈秋白裸露的小腿激地他一颤,闭上了眼,很快嘴上就传来令人沉迷的触感。
司湛嘴唇就像夏天冰柜里拿出来的凉糕,又冰又甜,舌头却是烫的。
亲了一会沈秋白就受不了,伸手去推他,手掌结结实实抵在司湛的胸肌上,这人又只围了个浴巾就出来。
“我只是在想,先带一部分过去吧。”沈秋白摇摇头,谈不上舍不舍得,今天曹不修忽然摆在明面上的私心,也让自己想避一避。
“没关系,后面的东西我让小东来拿。”司湛被他一推,心里冒了一些念头。充满沈秋白气味的床近在咫尺,眼前人垂头的模样十分乖顺,后颈上还有自己昨天留下的痕迹。
沈秋白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站起身去找要带走的衣服。那件白色短袖恰恰好包住他的臀部,下面是宽松的家居短裤和笔直的小腿。
司湛垫着浴巾坐在床尾,目光随着视线里来回晃荡的小腿愈发深沉。终于在沈秋白又一次背对他蹲下,撅着臀部时,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
“沈老师……”极具磁性的低音炮在自己耳边炸开,沈秋白这才意识到司湛的状态不对,可是来不及了。这人捆着自己的两只胳膊力气之大,沈秋白用尽力气也松动不了分毫。
紧贴的部位就隔了两层布料,沈秋白深切地感受到了那四分之一日耳曼血统给司湛带来的巨大优势,无论是体能还是体型。
他伸手捂住了司湛靠过来的嘴唇,艰涩地开口,企图唤起司湛的理智:“司湛,冷静一点。”转过头,却对上了他情欲喷薄的双眼。
“我只是突然觉得……”司湛单手搂着他,空出一只手来解除了自己嘴上的禁锢,“既然要走了,不如在他的房子里做点什么,我有点嫉妒他。”
曾经的前男友就已经让自己怨念非常,这又来一个觊觎沈秋白的人。仗着是老板就能对他的衣着做出要求,自己要还隐形那岂不是要被人骑到头上种草!
沈秋白十分无语。
司湛的脑回路是怎么能够从搬家联想到这种事情上?他嫉妒曹不修?嫉妒什么?
“他没你年轻没你好看,你嫉妒他什么?”沈秋白挪了挪落座的角度,想避开一些。
司湛腿部用力,一个翻身将沈秋白压在床上,紧紧密密地与他相贴,只撑起了一点脖子,与他对视:“除了这些,我还有哪里比他好?嗯?”
这突如其来的雄竞欲可苦了沈秋白。
司湛一米九,看着再瘦那份量也不小,更何况他一身肌肉,压上来的时候沈秋白眼前一黑,差点厥过去。
以前没人教过他用这个姿势得撑着些么?
“哪都比他好,不然我为什么跟你谈恋爱!司湛你起来些,我喘不过气了!”
亲口听他承认让司湛笑得合不拢嘴:他果然爱惨我了!
司湛搂着他翻了个身,让沈秋白躺自己身上,两只手自然地伸进他的腰侧,一只向上,一只向下,大肆开疆辟土。
……
半小时后沈秋白脸色阴沉地站在卫生间洗手,从镜子里瞪了一眼门边悠哉的人。
司湛一脸餍足,换上了沈秋白的宽版衣服,上衣合适,只是裤子略紧了些。想到刚刚的对比,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沈秋白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憋了一口气走回房。
房间乱糟糟,看得他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把床单被套都拆了,卷成一团往门外一丢,都不要了!
司湛手里拿了双袜子,摸过来单膝点地给沈秋白穿上:“不气了好不好,我才睡了3个小时,明天开始行程又很满,会很久见不到你。好好陪我一会,晚上给你做龙虾芝士焗饭。”
司湛一跪下,沈秋白气就消了大半,抽回穿了一半的脚,自己提好袜子:“我自己来”
除了父母之外,还没有人给自己穿过袜子,挺不自在的。
“都听你的。”司湛将人抱到楼下沙发坐好,自己提了行李箱和冰箱冷冻层的馄饨,扎紧了屋子里需要丢的垃圾袋,心情无比舒爽地带着人回家。
这一次是名正言顺,正大光明。
再次回到司湛的房子里,感觉挺魔幻。
昨天上午还言之凿凿约法三章,今天就回来了,而且回得心甘情愿。
沈秋白换了鞋,直接走去开次卧的门,司湛拖着行李箱跟在他身后,嘴角勾着笑意,看他拧了三两次都没拧开门,转过头来满脸难以置信问自己。
“怎么回事?你锁的?”
“对,没错,我锁了。”他憋不住笑出声,人帅笑起来都是美的,颜值一点没崩。
沈秋白一时失语,只能点头表示自己对司湛超强的行动力佩服得五体投地,接